“现在说那个不痛快的人干什么?来,吃狗粮!”小金姐拿起酒杯,和大家碰了一下。
这时,时兰仰头,看向宴时修的下巴。
这几天她故意和宴叔叔保持一种弱联系,除了有时差以外,她还刻意地在心里压制对宴时修的思念。
女大佬现在一点都不酷了。
走到哪都会想到那个人、念到那个人,最喜欢的再也不是自由了。
现在就在这个人的怀里,她觉得舒服、踏实,有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明明有这么多观众,但是,她也不想避讳。
宴时修也没有阻止,她想靠着,就让她这么靠着。
许洋重新抱回了酒瓶说:“对不起,我也不想,就是忽然想到下午彬彬离开的时候,放狠话的画面,有点好笑。”
“哈哈哈,真的绝了!”
这时候,就连小金姐都忍不住,朝着时兰竖起大拇指,说:“真有你的,全世界都知道你这个扑街小艺人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要数卖惨,还是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