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修看着她,凝视她的眼睛,道:“可能是那三年带来的后遗症,习惯性地自我否定。”
“还有多少工作?”时兰转移话题。
“还有一项工作。”宴时修回答,并且抓起时兰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紧接着,抬头吻住了她的唇,“那就是取悦大小姐。”
时兰其实不知道该怎么维护感情,她没有孙博士那么多的理论知识。
换位思考,也是最近才学到了一点。
别人要跟她玩这种猜心游戏,她肯定让对方滚蛋,但是,想到宴时修那个隐忍的习惯,她现在能够很敏锐地察觉出来,像是牵扯着心脏,一拉就会有疼痛感。
既然是说开了。
人也接受了,那只能宠着呀。
有什么办法?
时大佬从来也不是扭捏的人,你不能来见我,我可以去见你吧?
她觉得她和宴时修之间,不存在什么谁该主动的问题,而是看谁有时间。
两人在宴时修的新办公室里亲热、接吻,开启成年人的幸福时刻,还把糕点吃得一片狼藉,当然,是嘴对嘴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