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撕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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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舞弄扑刀,劈砍削横,一展英雄本色。
唐铭双刀大开大阖,变化多而威力不减。
三十招后,刘正举刀一摆,分开唐铭双刀,反转刀背,在唐铭的战马马脖子上轻敲一下。
唐铭战马负痛而鸣,疾奔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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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牌官高声宣布第一场结束,又报上第二场对决者名字:“第一场,刘正胜!第二场,刘正对袁河!”袁河当即策马持枪而出,双手握枪当胸扎向刘正。
“铮!”
刘正横刀一格,顿感双臂发麻。
袁河继而握枪一崩一挑。
“哎呀!”刘正惊叫一声,大扑刀脱手而飞。
仅两个回合,刘正便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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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襄按报号策马出阵,挥刀劈向袁河。
“铮!”
袁河横枪一挡,战马倒跃,双臂发麻。
吴襄虎口发疼,战马退后几步。
双方提缰,策马再战。
两人于刚才一招,已知与对手是势均力敌,不再以硬碰硬。
袁河握枪直出直入,扎挑崩砸,抖架挫挡,平正灵活,劲直透枪尖,势如潜龙出海。
吴襄握着青龙偃月刀,劈砍格扎撩,气充而力雄,快慢相同,舒敛自如。
战马嘶鸣,扬起阵阵尘埃。
两人交锋一百数十回合,难分胜负,皆是汗流浃背。
“好!啪啪!”
掌声和喝彩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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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河与吴襄在擂台赛上未分出高下。
马上功夫交锋,到底谁胜一筹?
但一百数十回合后,却是仍然难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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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廷弼惜才,急急跪在朱由校跟前,说道:“万岁爷,他们都是虎将,不能让他们内卷内耗,得让他们留着好武艺上场杀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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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点了点头,但兴致勃勃,想知道到底谁的武功稍高一些,又很是舍不得让袁河和吴襄就此住手罢战,于是,便委婉地说道:“爱卿之言有理。但是,总要让他们分出高下呀?”
熊廷弼气得七孔生烟,却是作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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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有招懂得朱由校是什么心理,便急急地跪在朱由校跟前,向朱由校献策,说道:“后面还有三名举子,可分别与吴襄及袁河一战,再视综合得分情况,而评判袁河与吴襄二将高下。”
朱由校闻言,感觉有理,点头赞许,说道:“好,按爱卿之言办。二位爱卿,起来吧。”
熊廷弼与殷有招起身转身,跑向旗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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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牌官闻言,急挥令旗,高声喊停:“住手!停战!”
但是,袁河与吴襄二人都斗得性起,哪里肯放下面子?
谁也不愿先撤马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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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见状,既是看得很过瘾,又怕落下一个贪玩的坏名声,佯装侧头问熊廷弼和殷有招二人,说道:“二位爱卿,他们不肯罢手,可有良策分开他们?”
魏忠贤抢先献策,说道:“万岁爷,后面还有三位举子,如能独自上阵,分开袁河与吴襄二人,那就算胜过袁河与吴襄二人,而且赛事场面将会更加精彩。”
以此讨小皇帝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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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拍手叫好,高声赞叹地说道:“好!魏爱卿聪明!”
熊廷弼、殷有招二人见状,怒瞪了魏忠贤一眼,心里均是暗骂:魏忠贤,你这阉贼,为讨万岁爷欢心,就不顾将士们的性命了吗?将士们的命是你这阉贼拿来开玩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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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朱由校已下口谕,熊廷弼和殷有招两人也甚是无奈,只好站于擂台前,招来刘森和魏雪妍、石天雨三人,吩咐他们按朱由校的话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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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当即策马提剑,疾冲而出,高喊一声:“住手!”
便往袁河和吴襄二人中间策马冲去,握剑一招“傍花拂柳”使出,意图分开二人。
岂料,吴襄和袁河两人的武功皆是远胜刘森的。
陡见刘森策马提剑冲来,刀枪各竖横挡,反而震飞了刘森的剑。
安儿见刘森被两大高手震得长剑脱手而飞,身子在马上左右摇晃。
不由惶恐大喊:“哥哥,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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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博闻言,感觉奇怪,侧目而问梁木,说道:“刘安儿这小娘皮今日怎么没有与石魔在一起呀?”梁木自以为是,嘻嘻一笑,感觉道理甚是简单,说道:“有何奇怪?昨天石魔为求自保,打死打伤武林中人无数,刘安儿那小娘皮自然会离开他的。”
把昨天武林中人的死伤都算到了石天雨的头上。
谭世富却不以为然,摇了摇头地说道:“但是,昨天刘安儿那小娘皮称石魔为相公呀?他们关系不简单。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简单,说不清楚。”
梁木一时语塞。
北宫博又脱鞋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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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妍见刘森没分开袁河与吴襄二人,当即策马而出,双手握着银枪,驰奔至二人马前,一招“苍龙盘岭”,枪尖刺向袁河,枪柄回捅吴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