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猜,你其实是姓程呢?”
风清禾猛的后退,撞到了两人,转身就跑向店门。
“快追!”
蒋爷爷反应过来,这人应该知道程家。
“不用追!”
陈老爷老神在在,“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是秦夫子府上的奴仆。”
“你怎么知道?”
“我买的。”
蒋爷爷“”
“爹!”
风泰从门外进来,看到慌张的爹,忙拉住爹,“怎么了?”
“他,他,我”
风清禾支支吾吾说不清自己的慌乱,和老爷站在一起的人,应该是老爷的熟人,他逃不掉了。
他为何这么冲动呢?
就算是,又怎样?他们一家二十多口人皆是奴仆了呀!
“爹!”
眼见爹脸色苍白就要晕了,风泰忙掐上爹的人中穴,“玉东,快,快来,你爷爷晕了。”
风玉东扒开人群,跑到爷爷身边就拿起爷爷手掌揉按小天心穴和精宁穴。
风泰按上了自家爹的百会穴。
另有两双手比风玉南和风玉西快,按在了风清禾后背的心俞穴和足三里上。
风泰看到戴着瓜皮小帽的老者后,有些明白爹为何如此激动过度了。
风清禾已经转醒,他看到的是揉按他足三里的、刚才站在老爷身边的中年男人,这人的手法?
风玉东也注意陈老爷的手法,这位陈老爷难道是程老爷?
风清禾恢复体力后,精品店已经被越老爷关上了门,挂上今日休息的牌子。
店内想买物品的客人,都可以直接购买自己相中的物品,只给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一过,便赶客人离开。
客人一哄而上,叫男伙计和女伙计给他们拿物品出来。
风玉东去帮忙,蒋爷爷等人去了越府。
看到戴着瓜皮小帽的蒋爷爷,风清田激动落泪,“和曾祖父一样一样的。”
秦越叫激动的风家人进厅堂说事。
风家人,包括两岁小女娃都进了二进厅堂。
风清禾小心翼翼打开侄子递上来的画卷。
画卷上,是一个戴着瓜皮小帽的老者,蒋爷爷与之非常相似。
原来蒋爷爷和蒋瑾去精品店,风玉东就感觉蒋爷爷面庞有些熟悉,他一时没想起来。
待回到越府,看到自家爷爷,他才想起他们是来岭南寻亲的。
他们风家一直挂着几张画像,他是从小看到大的。
最尾一张,是曾祖父。
他看到的蒋爷爷,脸庞与曾祖父有些相似。
他把这事告诉爷爷。
爷爷叫他继续盯着店里的客人,客人去第一次也许会去第二次。
一连半个月,风玉东几人都没看到这位客人再来。
风清禾认为孙子每天看店,盯不全每一个客人,他自己每天去精品店里转悠。
他在店里也转悠了半个月了,以为就此错过了,没想到今天的蒋爷爷戴上了瓜皮小帽,一眼就能认出。
蒋爷爷瞥了眼陈老爷,问风清禾怎么会成为越府的奴仆。
待风清禾说完,蒋爷爷黑着叫指着挪到厅堂门口的陈老爷,“你给我站在那里别动。”
陈老爷“”
不动的,是木头人,是傻子!
陈老爷拔腿就跑。
蒋爷爷抬腿就追,“你敢跑出越府,老子就逐你出家门!”
蒋瑜“”
爷爷真生气了,气的辈分都乱了。
陈老爷脚下一转,往三进跑去。
“站住!”
蒋爷爷已经找到了趁手的家伙毛竹。
风家人给败家子酒楼做打包竹筒的毛竹。
一根几十斤重的十多米长的毛竹,被蒋爷爷挥的虎虎生风。
陈老爷跑得再快,但她不敢跑出去,与蒋爷爷之间的距离就被毛竹给拉近了。
风家人都出了厅堂门,不知道这位与曾祖父非常相似的亲人,为何要揍不相干的陈老爷。
风玉东四兄弟安顿好店里,留下最小的风玉北夫妻俩守店,他们回越府看看情况。
看看那位老爷子是不是他们来寻找的亲人。
刚进大门,就听到二进里传来打骂声。
“你给我站住,老子今天不教训你,就不姓蒋!”
“您本来就不姓蒋。”
“你别犟嘴,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谁叫他家人丁兴旺呢?”
这个理由,让蒋爷爷手中的毛竹停顿了。
风玉东领先走进来,看到爷爷给眼神,顺势拿下了蒋爷爷手上的毛竹。
“您怎么揍起陈老爷来了?”
“你让她自己说!”
蒋爷爷挥了一阵毛竹,有些累了,也被孙女气的,不想说话。
陈老爷不说话,当着风家人的面,洗掉自己脸上的妆。
女子?
陈老爷是女子?
风家人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还没等他们把下巴捡起来,陈老爷就接了他们老爷给的小包袱,用包袱里的瓶瓶罐罐涂涂抹抹,当初买下他们的秦府少爷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