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货架,竟然也是透亮的,货架上放置的物什竟然没有掉下来。
好奇怪啊!
咦咦咦?咋啦?咋看不见了?
这是,这是在窗纸后面挂了布帘子吗?
就说嘛!窗户透亮很不方便。
可若是自家也有这么透亮的窗纸,白天屋内是不是很亮堂?
……
窗帘拉上后,秦越就把店子交给风玉东夫妻俩。
他和蒋瑜以及风玉南三兄弟去浇筑地下室的顶板。
地下室入口在后院正房东屋主人卧房内的衣柜里。
不知道的人,完全猜不到这个新式大衣柜的后背板可以滑动。
模板已经支好,就等搅拌水泥砂浆浇筑了。
工作量很大,一亩多的占地面积全被挖成了地下室。
地下在忙乎,地面上的精品店却门罗可雀。
看不到精品店里了,也没有败家子酒楼的免费饭吃,围观的人都散了去。
顺便把精品店的透亮窗纸传了出去。
风郑氏从窗帘后看了眼,转脸担忧的问丈夫,“这样开店能行吗?”
“你给我憋住了。”
风玉东轻责妻子,撩开窗帘看了眼,打开了窗户把撑起的窗棂放下,再拉开窗帘,让外面的人能隐约看到店内。
“老爷吩咐下来,我们照做就是了,不好听的话不准说,今天开业。”
路过的人,瞥了眼精品店的窗棂,并没有停步的意思。
但被全城人关注的精品店开业了,开业后门罗可雀的消息不胫而走。
总有路过的人或者特意路过的人,驻足看一看进店需知,然后再把进店需知当作笑话一样传出去。
精品店红了。
黑红黑红的。
秦越忙了几天,精品店的防盗门和保险柜都到位之后,开始了揽客活动。
揽客方式很现代化,直接赠送精品店里的物品。
随机拦路人送,只要路人能说出进店需知上的一两句话就送。
不屑停下脚步的不送,回头来要的不送。
就站在路边,看谁顺眼就拦,答对问题就送。
‘一种一按就出火苗的、比打火石好用的小物件?’
‘不要钱,只要答对问题就送。’
‘去!赶快去,免费送的,不要白不要。’
好嘛!
这条路,这条被普通老百姓避之不及的路,突然变得拥挤起来。
可是精品店揽客的伙计回店里去了,不赠送了。
玩呢!?
次日,精品店开门后,路上不拥挤了,但路人也不少。
精品店的伙计拎个精致的小篮子出来了,路人伸长脖子,恨不得把眼睛伸到篮子里看看是啥?
紧跟着伙计身后出来了个女伙计。
咋知道是女伙计的?
因为女伙计身上系了一个与男伙计身上一样的叫做围裙的布片,布片上绣着‘瑜越精品店’五个字。
男伙计从篮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细细的黑针,女伙计接过去,侧脸撩起碎发插进头发上,碎发就被定住了。
这是展示黑针的用法吗?
这次,男女伙计一起,只拦女路人,女伙计亲自给女路人展示黑针的用法,还动手帮女路人往头发里插针。
又是赠送!
快,回家喊家里的妇人和女娃来。
一连几天,这条路都非常热闹,城里的老百姓每天起床不是忙早饭,而是跑去精品店门口排队。
有时候还会排到赌坊门口去,至于赌坊打手的黑脸,关他们什么事?找精品店老板去!
他们只关心今天又赠送什么?
昨天那小小的薄薄的香胰子,令妇人女子和女娃们差点打破头。
前天那手掌心那么大,却能把人给照的清清楚楚的琉璃镜子,令妇人女子和女娃差点抓花脸。
今天,该轮到他们男人了吧?
啥?扎头发的发圈?男女都能用?
他们男人用根木簪别着发髻就行了,要啥发圈?就不能弄些能吸引他们男人差点打起来的玩意儿?
“让一让,让一让。”
赌坊打手抬出方桌和凳子摆放在赌坊门口,几个跑腿吆喝起来,
“新式玩法嘞!新式四人玩法嘞!四人轮流坐庄嘞!今个免费使用桌椅嘞!”
吆喝几声之后,就有四个跑腿坐下玩了起来。
打手在旁边看着,还插嘴教人打牌,“这张,打这张听四七万。”
“你都把我牌报出去了。”
“他们知道又如何?他们肯定不敢放炮,你自摸。”
“你来,你来,我看你能自摸喽!”
“我来就我来!”
打手坐下,摸了第二张牌就胡了,“自摸自摸,三家出钱,快快快!”
跑腿不干了,“这钱应该我的,这把牌本来就是我的。”
打手和跑腿吵了起来。
另外三个跑腿干脆换一张桌子,招呼认得的人坐下来学新玩法,先不玩钱的,先学学。
不玩钱的?
太好了,顺便歇歇脚。
几张桌子立刻被坐满了,还差点因为抢凳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