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状告你父亲沈万仁?”
“回大人。”
沈瑶儿抬起头,直视堂上的知县,“我作为沈家嫡小姐,被陈家用一顶小轿抬进门成了妾,是因为庶妹冒用我名勾引陈蕴。
父亲恼陈家大张旗鼓去沈家门前闹事,更不愿意替我正名,直接把我丢出沈家大门,以为能了结这事。
谁知陈家是个没底线的,不但宣扬我是沈家嫡小姐,更笑话父亲愚蠢,令沈家成了笑话。
陈蕴以前身子是弱,可在与我成亲之后,身子越来越好。
我们经常回娘家,一住就半个月之久,我是想利用娘家的精细饮食给他调养身子。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当然希望他能和我长长久久了。顺便还能气气父亲那样待我。
我之所以肯定父亲给我们投了毒,是因为我小时候中过这种毒。
中了这毒的特点是四肢无力,如同病入膏肓,一般大夫都诊断不出,唯有放血放毒。
我寻死撞在陈家院墙上,额头出血倒下后,无力的四肢突然就有了知觉,那时我便知自己中毒了。
醒来后,我便来县衙请求大人给小妇人做主了。
陈蕴已死,父亲为了他的颜面,肯定也不会让我继续活下去,为了活命,小妇人只能状告父亲。
若要证据,唯有撬开沈管家之口,他就是父亲身边的一条狗,父亲叫他干嘛就干嘛。
我们这些小姐少爷,包括我母亲沈家的当家主母都指使不动他。”
“沈晓!”
知县质问匍匐在地的沈管家,“你是主动招供?还是享受一下刑具再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