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白景杉直委屈,能不能好好听听啊。
“你说,我看你能说出来什么?”白老爷子也缓过来点了,张口说道。
“爷爷,我是这么想,百草厅是祖产,而今还接着宫中的供奉。为什么要留人交店?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而且我们家能得到宫中供奉,不仅仅是关系,最重要的是我们白家的秘方。我刚才说把百草厅交出去,可没说交秘方。”
白景杉等一会,让白老爷子和二奶奶消化一下自己的话,见二位都没说话,接着说道。
“而且圣祖朝就有议罪银,代我大伯上折子认下这个错,拿百草厅当议罪银,再让宫里使使力,在太后面前说说好话,或许这个事就能这么过去了。而且百草厅给了宫里,也不过是找别人家接手,可没有咱家的秘方,谁接手也不会如我们家干的好,百草堂迟早还是我们的。便宜宫里,还能过了这个坎,这不比被那帮脏心烂肺的狗东西敲骨吸髓的强?宫里要的是给詹王府一个交代,可是宫外这些王八蛋要的是我们整个白家的命。”
“景杉,不能留下百草厅,直接给宫里银子么?”白老爷子问道。
“爷爷,现在大伯出了事,拿银子给宫里,那叫打点。拿百草厅给宫里,那叫撇家舍业,把根都给出去了。说不好听的,一条狗,把肚皮都给你亮出来了,主人还好意思再收拾这条狗么?我们白家之于慈禧太后,能不能比她的狗强都两说。”
“哎”白老爷子无奈的一声长叹,闭着眼睛就躺下了。
二奶奶看老爷子像是睡着了,招呼儿子就出了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