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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明明是高高在上,他却形容高贵出尘。
明明是冷酷残忍,却用一股连绵无尽的恨意来形容,当真是修饰含蓄到了极致。
怪不得别人都说,男人的花言巧语,是一句也信不过的!
邀月却情不自禁,受到迷惑而根本不知道,反而觉得自己此刻,确实是这样的一种心态和处境。
想了一想,邀月诧异道:“你说什么怪不得?”
陆叶道:“在下说的是宫主身上这一股恨意怪不得!”
邀月冷哼道:“这还需要你来说!”
陆叶道:“其实宫主本来不必如此的!”
邀月道:“你有什么话说?”
陆叶深知自己最大的敌人乃是邀月,不放过任何讨好的机会,依旧向邀月讨好道:“关于多年前,移花宫与江枫一事,在下也算是略有耳闻,据在下所知,玉郎江枫不仁不义,卑鄙下流,实在是武林中罕见的败类之中的败类,却万万也想不到,这样一个伪君子,真小人,不仅仅欺骗了全天下的女人,连移花宫主这样的绝世人物,竟然也被小人所欺,受此创伤。”
一句话落下,邀月、怜星两姐妹同时面色一变。
即便是怜星的城府,都不由得面色一变,沉声叱咤道:“方才你说什么?”
陆叶道:“在下方才说,玉郎江枫,乃是不仁不义,卑鄙下流,武林中罕见的败类,怜星宫主如果没有听清楚的话,在下多说十遍,也还是一样的。”
怜星吃惊的道:“玉郎江枫名满天下,更是天下第一大侠燕南天的结义兄弟,你你怎么敢这样说他?”
邀月却放声大笑道:“说得好,当真是说得好,你擅闯移花宫,本来是罪无可恕,可是,单单只凭你说出这样一番话,我就可以饶你不死,难不成这就是你擅入移花宫,自信见到我们而不死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