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还带着恼意，仿佛他这个做父亲的，拆散了女儿和女婿似的，给女儿带来不幸似的。

然后，沉淀下心情的他忽而就明白厉凌烨不想让他现在过去的原因了，厉凌不想与穆暖暖，不，是不想与白纤纤分开，他就要与白纤纤在一起。

白纤纤，他的女儿回来了。

他又有女儿了。

仿似这一瞬间，莫启凡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似的，颤抖的手伸向厉晓维和厉晓克，“晓维晓克，过来，让外公抱一下。”被老爷子给吼了给训了，再加上他知道老爷子对厉凌烨穆暖暖对顾景御和苏可的离开很有芥蒂，只怕旅行结束前，都不会许他离开了，所以，他想要的女儿陪伴的温暖，现在就只能在孩子们身上去体验到了。

好在，两个孩子与他一直都是亲近的。

两小只听到呼唤，立刻小豹子一样的冲向莫启凡，“外公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