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矜额头前的碎发拨弄到他的耳后,又勾起他侧颊的一缕青丝,道:“郁矜,不知道为什么,你越是这样模样狼狈,我就越是想欺负你。” 但是当他因为某些原因痛得厉害,他竟然生出了几分破碎的怜悯心,这种糟糕的情绪让他越发心静如水,想探究郁矜的心情也越发强烈。 他没有说后面的想法,果不其然,郁矜逐渐垂下了嘴角,凌乱的碎发挡不住他的怒容,此刻,他仰起头瞪着岑无蔚,气势丝毫不输于他,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是这样的想法呢……既然如此,也分不清施虐和受虐的一方,也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