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也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恐惧向他袭来。
紫玉藏在自己床下的时候,也是这般恐惧吧?
狭小的空间里,无尽的黑暗里,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也曾将这般无望,给了紫玉。
门哗的被推开了,紫玉起身,就见浑身是血的阎坝海,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紫玉心中慌乱,但还是不动声色的迎了上去。
阎坝海凭着他惊人的毅力,一路翻山来了新松,还趁着人不注意走暗门进了小倌馆。
紫玉见他重伤,忙一边打发人去请郎中,一边把他扶上床。
郎中很快赶来,剪开阎坝海被血浸透黏在伤口上衣服,伤口化脓发出阵阵恶臭。
阿童带阎坝海出来的时候,阎坝海凭一身蛮力,拔出两支弩箭。现下郎中清了脓肿和腐肉,上了药包扎起来。
“腿是废了,”郎中叹了口气,又看向阎坝海胸口的伤,“胸口这处好在不是致命伤,可伤口已经腐烂了,若是再晚一点,怕是无力回天。”
紫玉一心以为他死了,自己终于得了自由,可不想他竟然活着回来!
她心中憋闷,只道:“那就劳烦郎中了。”
“是,夫人。”郎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