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表妹。”

“二十年前的案子重启了。”李堂递出一张旧报纸。

“二十年前……你是说我哥的舅舅那件事？”希帝没有接那张报纸。

“嗯，据说，你小时候常和他们两个一起玩，你还能回忆起什么吗？”李堂又点了些配茶的点心，推到希帝面前。

“你怎么知道的？虽然我和许不染不算是亲戚，但是那个时候我差不多大，住的又近，所以常常在一起玩，那时候还有梁静媛、韩庆、韩晋和林茹雪，我们成天在一起。”

“后来许不染出了事，我哥就不怎么跟我们玩了。”

“许不染出事前，有没有不寻常的事？”

“不寻常？太多年了，都记不起来了。”

“随便说说，只要能想起来的，关于许不染和顾骏霆的，都行。”李堂知道希望渺茫，但是查案子就是这样，特别是陈年旧案，想要有新的突破，有时候确实要靠耐心，靠运气。

“我想想……顾骏霆从小就长得快，六岁比我们同龄人高一头，许不染十岁了才比他高那么一点点，所以他不喜欢叫许不染舅舅，许不染当然不同意了，因为这个，他们两个常常闹得不可开交。我记得有一回，因为这个顾骏霆还把许不染打了，许不染鼻子哗哗流血，我舅妈，就是顾骏霆的妈，打的顾骏霆都哭背过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