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更加的快一点。
——这个时候,如果是将肢体带着病灶一起切掉。
就能够继续的活下去,只不过会用着残疾的方式。
能够自由行走的,在也不能够行走。
有着灵巧双手,在也不能够触摸任何的东西。
一个个残疾的同伴,都只能依靠着器具行动。
而这并非是终结——她们会因为病灶一个个爆发。
直到最后割无可割的时候,就是死亡。
「如果真的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们还算是人麽?」
那种结局,是夏庭葵所恐惧的。
是她所厌恶。
如果最后的结局真的是这样,她宁愿保留着人的尊严去死。
——但是,没想到就连死都是这么的难。
看着自己的手掌,看着自己的手臂。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死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会爆发出病灶。
她不愿意这样。
——但终究,命运不在她的手中。
她只有无穷无尽的哀叹,无穷无尽的可惜。
植野直子的一番话,她怒吼。
夏庭葵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但对于植野直子而言,如此的被忽视是不可饶恕。
——但自从认识了夏庭扉之后,植野直子已经不像是之前那般容易暴怒。
她虽然生气,但还是好好地忍耐了下来。
“如果是之前,你现在已经是倒在地上了。”
嘟囔着,她拉着西宫琉璃的胳膊:“西宫,我们去其他地方吧,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讨厌了”
西宫琉璃只好是歉意的对着夏庭葵笑了一下,就只好是离开了这里。
她们坐在一张桌子上,谈论着什么。
而女医生坐在她的身边,说这些什么。
“扉,你好像是有着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回来的雏月加奈趴在夏庭扉的背上。
海潮藻屑看着有点羡慕,但在夏庭扉看过来的时候,却是利索的一扭头闪过了夏庭扉的注视。
「看来,是海潮藻屑说了什么。」
夏庭扉想了想自己在渡穗村做过的事情,发现并没有什么过线的。
于是,他坦然的说:“想要知道什么?加奈。”
雏月加奈并不想逼迫夏庭扉。
——那海潮藻屑的话语,她也只是信了三分而已。
所以,也是带着调侃着的语气。
但是夏庭葵瞅着两个人。
——她并不介意给夏庭扉添麻烦,就如夏庭扉给自己添麻烦一般。
“在渡穗村的时候,我们曾经是坦诚相见。”
女孩带着淡淡的声音说着:“他可是第一个看到我身体的人。”
虽然声音轻轻的,细细的。
但宛若是石头一般,砸在咖啡厅之中。
一之濑清月扭过头,看着这一幕。
而植野直子大叫了一声。
夏庭扉看了眼夏庭葵。
——不用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