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沈临风的话音未落,后脑勺就被沈庆元抽了一巴掌。
“哎哟!好疼!”
沈临风捂着后脑勺,看向抽自己的人,“爹,你干嘛打我呀?”
沈庆元把眼睛睁大一圈,瞪他,“我看你就是属黄瓜的,欠拍!你哥也是我跟你娘生的,是你亲哥,你干嘛造他的谣?”
沈临风立刻替自己叫屈,“爹,我冤枉!我什么时候造谣了?”
沈庆元冷哼,“那你说你哥喜欢男人?”
“我可没说过这话!”
沈临风连忙看向陆绮云和沈朝颜,“娘,妹妹,你们可得替我作证啊!”
沈朝颜立刻道,“我作证,大哥不喜欢男人!他性取向没问题!”
陆绮云最近之所以会萌生出生四胎的想法,就是担心两个儿子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其实,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作为父母,儿子要是真的没办法喜欢女人,天生就是断袖,她也做不出逼迫儿子的事。
为了沈家的香火能够延续下去,她这才想拼个四胎。
既然两个儿子都没问题,那她就安心了。
她也瞪了沈临风一眼,“颜儿说得对,你大哥好得很,你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万一被旁人听了去,还真以为你大哥有什么问题呢!到时候,他要是娶不着媳妇,我唯你是问!”
沈临风立刻露出受伤的表情,“嘤嘤嘤……爹娘,你们偏心,你们不爱我……嗷!”
他正想再‘嘤’几声,后脑勺又挨了一下。
“闭嘴!你一个大男人‘嘤嘤嘤’,你是嘤嘤怪吗?”
沈庆元是看不下去儿子穿女装,这么娘里娘气的。
他往舞台方向扫了一眼,然后对他们三人道,“我看这里的花魁也不过如此,咱们还是问问这里的老鸨,花船什么时候能往回走?”
沈临风揉完后脑勺,又立刻替他倒了一杯茶,“爹,等今晚包下花魁的客人带着花魁下船去湖心岛,咱们就能回去了。您稍安勿躁,我看他们要下船了,应该很快就能返航。”
沈庆元听完他的话,扬手又要打他。
沈临风连忙抱住后脑勺,“爹,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是干嘛呀?再打,我就要被你打成二傻子了!”
沈庆元眼睛一眯,“你小子对红袖楼的流程这么熟,以前没少来吧?”
“哎呀爹!那些都是老黄历了!儿子现在不是改邪归正了吗?”
沈临风说着,扭头替自己找外援,“娘,妹妹,你们快帮帮我!”
陆绮云笑着劝道,“好啦好啦,风儿本来就不如他大哥聪明,你要打换个地方打,总打脑袋万一打傻了,以后讨不到媳妇,更麻烦。”
沈临风闻言,立刻把脖子一梗,反驳道,“娘,我哪里不如大哥了?我脑子不是挺聪明的嘛!”
陆绮云回道,“你要是脑子好,当年夫子让你写文章的时候,你怎么还抄你哥的?抄就抄吧,结果连名字也抄上去了。夫子还纳闷,你大哥怎么交了两份一样的作业?”
沈庆元也道,“我记得还有一次,风儿尿床,把被子尿湿了。为了不让人发现,他抱着被子溜进树儿的房间,想把被子换到树儿床上,结果被树儿抓了个正着!还有一次,他在路上被一只大白鹅杠上,大白鹅追了他两条街,他吓得……”
“爹!我亲爹!别爆儿子糗事了!给儿子留块遮羞布吧!”
一家人正聊着天,就感觉船动了,慢慢往回驶。
他们喝着茶,相互揭短,一路上有说有笑,一家人好不温馨。
等船靠岸,天色已经很晚了。
四人赶紧回家,但是刚走到沈府门口,就看到沈玉树翻身上马,一脸冷肃焦急的模样。
“树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沈庆元大步走过去,一脸疑惑地看向马上的大儿子。
沈玉树在看到沈庆元的时候,脸上紧绷的表情明显缓和下来,“爹!”
再抬眼看向他身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娘,你们这是去哪儿了?儿子以为你们出事了,正要出去寻你们!”
平常沈玉树都是家里最晚回来的。
今日他一回来,发现府里除了下人,爹娘他们一个也不在。
他问遍了家里所有下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了。
他娘平常很少出门,就算出去,也会告知行踪。
而今晚他爹娘和沈临风都不在家,沈玉树担心他们是出了事,便准备去衙门,让官差也帮忙一起寻人,这样找起来更快。
没想到,他会在门口遇到他们,甚至他妹妹也从宫里回来了。
沈临风见沈玉树满脸疑惑,摆手,“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去了一趟红袖楼……唔!”
下一刻,沈庆元和陆绮云脸色一变,一人一边冲上来想捂他的嘴。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让他把‘红袖楼’说出来了。
果然,沈玉树在听到‘红袖楼’三个字的时候,俊眉不由重重一拧,“你说,你们去哪儿了?红袖楼?”
沈庆元立刻否认,“没有!绝对没有!树儿,你别听你弟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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