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看不见,其它感官就越是敏感。
她感觉到了秦肆口腔的温度,也清晰的感觉到了他不轻不重的吸附力道。
疼、燥热、羞耻、紧张、还有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揉杂在一起。
让她难耐的抓住了床单。
最让她抓狂的是,失败了。
并没有通。
秦肆又去换了一条热毛巾,重新敷上去,他的手隔着毛巾轻柔的揉着。
之后他再去吸。
前前后后忙了大半个小时,终于通了。
尤初满头大汗。
病房里虽然没有开灯,可借着月色她依稀看到了秦肆有……
吞咽的动作。
“……”
她窘迫极了。
“你…你出去。”
秦肆,“嗯,你躺着别动。”
他出门了。
尤初:“…”还真走了啊,说走就走。
秦肆到了楼梯间,黑暗裹着着他的神色。
过了好久他才呼出一口气。
尽管调息了半天,但还是觉得热,还是想入非非。
他上楼,刚现身看到了季骁,他身形一闪,又藏了起来。
他看到了季骁进病房。
他所有的躁动,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走到门口,禁闭的门扉什么都听不到。
正因为听不到,所以什么事情都能发生。
尤初身体不适,不方便做的事情很多。
换衣服、上洗手间、擦拭身体、还有刚刚…
都是非常亲密的。
走廊里的光暗了下去,秦肆靠在墙壁,仰头,喉结隐忍的上下滑动。
…
“我没事儿的,哥。”尤初回的很有礼貌,“我看你挺累的样子,你不用过来,有阿姨呢。”
季骁拿着椅子坐在旁边,他捏了捏发酸的鼻根,俊气的脸一丝淡笑,“我当然得在,生育的时候我就很后悔没有守着你。”
尤初见哥哥执着,也不好一直让他走,“过去了别放在心上,哥,你去沙发上躺着吧。”
“好,有什么需要叫我。”
“嗯。”
季骁起身,就在起身时他看到了枕头边上露出来的男士手机。
他微微一顿,随后若无其事的去了沙发。
很累。
晚上处理了季悦一堆烂摊子事,也把她从不夜城给捞了出来。
本以为能睡着,可眼睛酸涩的厉害怎么都睡不着。
尤初把手机往里推了推,她也不确定哥哥看到了没,但愿没有。
这是刚刚秦肆放的。
她朝着门口看了一眼,走的真及时,哼。
她大底是躺多了,所以才睡不着。
上围不像之前那么胀了,不仅如此,还总觉得秦肆吸允的感觉一直在。
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
医生把孩子抱出来了,说各项数据都正常,能跟在妈妈身边。
尤初激动不已。
季骁把床位升起来,尤初大老远就张开手,医生把孩子放在她怀里,教她怎么抱孩子,如何哺乳,如何换尿片等等。
她听得聚精会神。
等医生走后,她捏着孩子的手,看着孩子躺在她的臂弯呼呼大睡,她一下觉得幸福满满。
这是她的孩子,这么小这么可爱。
执起孩子的手,亲了又亲。
季骁站在一旁宠爱的摸了摸她的头,低笑:“你好像一直没问你冒着生命危险生出来的是女孩还是男孩儿,不关心?”
开始几天尤初一直昏迷,后来没问是因为无论男女,她只想孩子平安健康,现在孩子抱在怀里,她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了出来。
于是生涩的去扒尿裤。
“……”
季骁失笑,他这个大活人站在这儿问他不是更好?
……
又是一个夜晚。
尤初在阿姨的帮助下喂了孩子,喂完后阿姨要把孩子放进婴儿床,尤初没让。
她想让孩子躺在自己身边,她想看着他。
“尤小姐,昨天半夜邢森让我给您炖了鸡汤,您一天都没喝,这剩的肯定喝了也不好,您今天还喝吗?我提前准备。”
尤初说,“我想吃点儿让奶水多的,宝宝不够喝,还得喝奶粉。”
“嗯,行,我去准备。”
“谢谢。”
“不客气,只要您不是半夜想吃就行。”
她出去,邢森还坐在椅子上。
“我去给尤小姐准备宵夜。”
“好。”
阿姨离开。
邢森一个人守在这儿,季总怕影响尤初休息在楼下车内开会。
其实如果没有秦爱爱,他是挺想肆哥和尤小姐在一起的。
季骁始终是哥哥。
他需要想个什么办法帮个忙?
此时护士进了病房,邢森跟了进去。
护士带着口罩和帽子,进去后也没有说话,就只是看了看尤初,又看了看孩子,在原地停了片刻后出去了。
场面保镖的警觉性让邢森觉得这个护士有问题,他跟出去,那护士进了女厕所。
他怕是什么调虎离山,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