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上前,把舟向月牢牢按在了椅子上,还专门有一个人负责按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臂,让他一丝也挣扎不得。
不得不说,这架势还真有点唬人,舟向月被吓了一跳。
不过他随即想起,反正他又不会痛,而且这不过是个梦。
他心情顿时放松下来——你们随便验,叫痛了算我输!
一个年轻女子坐在旁边,将一根小木棍在那只小瓶子里蘸了蘸,蘸起一滴粘稠的透明液体,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滴液体滴在了舟向月手腕上。
只听“嗤啦”一声,就像是滚油浇在皮肉上的声音,那滴液体迅速融化在细腻的皮肤上,化作许多泡泡,却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同一时间,一股惑人的异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所有人的眼神都怔忪了一瞬间,仿佛动物原始本能一样,又深深地嗅闻了几下。
“……好香……”
和元哥一起来的那个年轻人失神道。
周老板微微睁大眼睛,目光难以置信一般掠过舟向月此时已经恢复如初的雪白手腕,又看了看他神情平静中甚至有点小自豪的脸。
她喃喃自语道:“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人……简直像天生为此而生一样。”
她闭上眼,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中残留的香气,睁开眼问舟向月:“你叫什么名字?”
舟向月眨了眨眼,“郁青。”
“……郁青?”
周老板眉头一皱,狐疑地看向元哥,“这是什么人家的,你没抓什么不能抓的人吧?”
“没有没有,”元哥连连摆手,“就是大老远山旮旯里人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