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般若绘发扬光大,在曼陀宫有了立足之地?
这是什么热血竞技故事,听起来就不像是会形成魇境的走向。
就在这时,有人来了。
一个清瘦如少年的身影,罩着斗篷,走进了这片狭窄的空间。
钩吻很专注地在画画,没有注意到他,他就伸出手颇为礼貌地在墙上敲了敲,那手指如细葱一般白而修长。
钩吻这才抬起头来看向那人,随后便睁大了眼睛:“你怎么来了?!”
她的眼中一瞬间迸发出亮光,把手上的东西一放,站起身来时还下意识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嫣红嘴唇不好意思地抿了抿。
那人把头顶的兜帽一放,舟向月也看清了他的模样,不由得愣住了。
——这不是不知愁么?
此时的不知愁看起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看着比钩吻还要小一点,眼如点漆、唇红齿白,昳丽面容美得几乎雌雄莫辨。
他微笑着伸出手,手心里是一朵洁白带着露珠的曼陀罗花:“姐姐,我来看你。”
钩吻抿着嘴低头接过那朵花,捏在手里。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倒是不知愁十分自然地开口:“姐姐,你比几年前更漂亮了。画得也更美了。”
钩吻脸上泛起了红晕,忍不住笑起来:“你还是那么会说话。论漂亮,我怎么能跟你比?”
不知愁笑道:“那不都是因为姐姐厉害么。”
要说是情侣,但两人间的氛围似乎又不太像,倒更像是姐弟。
两人在底下说说笑笑,舟向月在房檐上怀疑人生。
……这真是他知道的那个不知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