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向月:“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又不是女的……”
郁归尘终于忍无可忍,抓着他不安分的手拧到一边:“你到底想做什么,能不能直说?”
舟向月“嗷”的一声痛叫,郁归尘下意识手一松。
就见他委屈巴巴地缩到了一边,不敢再扒到他身上了:“我错了,我没想做什么,就是好冷,越往上越冷……”
郁归尘定定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发现他真的在发抖。
抱着胳膊的手上纤细指尖都冻得发白了。
他心中顿时浮出一丝懊悔,怎么忘了他最怕冷。
赶紧把自己的外套给他套上,“我们快点上到顶层,破境之后就可以出去。”
他转身就要去开门,身后的人又小心翼翼地攥住了他的袖子。
郁归尘闭了闭眼,刚要开口,就听他小声道:“我就抓袖子,可以吗?”
要说的话顿时咽回了肚子里。
……那就抓着吧。
郁归尘把注意力重新放到面前,打开了门。
一开门,他立刻警惕地看向房间里。
墙上没有画着神灵的般若绘。
但挂着一匹洁白的丝绸,上面画着一幅花纹繁复的黑白曼陀罗,上半部分像花,下半部分是蝴蝶。
诡异的是,白绸上溅上了一片鲜血,猩红的液体缓缓滑落,仿佛在黑白曼陀罗上割开一道流血的伤口。
染血的曼陀罗纹显得更加妖艳诡异。
舟向月如有所感地抬起头,看向这幅曼陀罗。
他攥紧了郁归尘的袖子,“这幅画给我的感觉,很像之前那幅有境灵碎片的般若绘。我试试看。”
他伸出手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