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东西。
而现在,他们就遇到了看不见的东西。
魇境弹幕噼里啪啦飞过:
【666,他居然猜到san值要降到一定程度才能看见这个魇境的阴面,看到那些鬼了!】
【哇!第一次有人猜到这个!老婆厉害了,之前就连命烛熄灭又醒过来的人都不记得这段记忆的】
【思路倒是没错,勇气也很可嘉,但问题是san值真要降到那个能进入阴面的程度,距离彻底清零就只有几十分钟的时间了啊!!看到了那些鬼也没用啊,他想干嘛?】
【朝闻道,夕死可矣???】
【咦,他为什么又拿回了自己的命烛时漏,都这样了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吗】
【还把付大佬的命烛时漏也拿来了?想干嘛,别人的时漏你又用不了】
舟向月眼看着自己的命烛只剩短短一截底了,眼神幽深地看了一眼断崖,只停顿了那么一秒,就一转身回到了付一笑的伞下,转头对他笑眯眯道:“付兄,可以把我的命烛还给我啦。顺便借我用一下你的。”
他的语气不能再自然,仿佛付一笑理所应当就该把与自己性命攸关的命烛交给他似的。
好几个学生都有点想吐槽这点,但看了看付院长的神情,都没敢开口。
付一笑看着青衣人那双弯弯笑眼,觉得刚才人家都把自己的命烛给他拿了,这么信任他……好像实在是说不出口拒绝的话。
于是两人的命烛都到了舟向月手上。
几乎是拿到手的第一刻,舟向月就把两个命烛时漏一上一下给摁在了一起。
时漏上下开口,上面就像脑袋开瓢,和下面的开口直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