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因为这被他承包了。
他们吃了感冒药,顺带洗了热水澡,最后是穿上厚厚实实的衣服。
司念的头发湿了,要吹头发,但封司宸一顿强制给她吹了头发。
上赶着的伺候不要白不要,司念不想再和他针尖对麦芒,他爱做什么就随他做什么。
吹完头发后,他们各坐在沙发一角,司念神情自若,另一位,则与她截然相反。
“封司宸,你松手,行吗?”司念的另一只手被他紧紧握着。
他摇了摇头:“不松。”
“你放心,刚刚跳过一次海,我不会再跳第二次的。”司念颇感无奈。
这是疯子,一个病娇式黏人精疯子。
甩不开,根本甩不开!滚筒洗衣机也甩不开!
见他还没有松开的趋势,司念说:“我左手喝水不方便。”
封司宸:“······”松开手了,但眼神没离开。
这时,外面放起了烟花,如果抛开插曲的话,这时游轮应该正好驶到放烟花附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