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他可以任意掌控甚至拿捏人生的菟丝花。尤其是,还得毕恭毕敬的叫她一声婶婶,一定会很爽快很解气。
可到了这一刻,她居然也没有想象中的快意。
就是很平淡。原来,过去的事情,真的就是过去了。
不仅爱散去了,连怨恨都散去了。
如今,他只是在她心里掀不起丝毫波澜的过客。
一只手掌不轻不重的搭在肩膀上,伴着男人低声耳语,“陆太太,你还要看着前任,看多久?”
“……”向晚收回目光,“我才没有。”
“一杯酒,就让你悲春伤秋了?”陆司谌似笑非笑的问,“还是想起什么难忘的往事了?”
向晚不甘示弱,微笑回应:“陆先生,你这个样子真的很酸呢。”
陆司谌哂笑一声,伸手替向晚端过一盅佛跳墙,“那你最好是,不要看到我更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