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周子墨房里还有一绿衫男人,那男人都想表演原地消失术了,“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就是他。”声声手指向他。
“冤枉啊,我怎么敢那样对少爷……”绿衫男人赶紧跪下来。
周子墨都不敢直视,这男人五大三粗、胡子拉碴,还不洗澡,身上一股恶臭,他难以想象每天晚上……周子墨直接吐了出来……
绿衫男人就是吴焕,就是个不修边幅的糙汉。
周子墨嫌丢人,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孙承宇和声声,周子墨他爹也在朝当官的,自然也听说过小顾大人。
“小顾大人说是你,就是你,非得家法伺候,你才肯承认吗?”周子墨说。
吴焕则是一个劲儿的磕头,哭的是老泪纵横,“奴才14岁就进府伺候,奴才的命都是夫人老爷给的,奴才没有那个狗胆啊……”
“你给我说实话,说实话……”周子墨怒道。
吴焕就是不肯说。
“送给你。”声声从小兜兜翻出一张纸。
吴焕还以为是给他擦泪的,他便擦擦泪,其实这是一张真话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