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撸起了左手的胳膊,七八块手表一撸串的挂在了我的左胳膊上,镶的那些个钻啊宝石啊,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刺眼。
我面前那短发女孩一脸震惊的望着我,继而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那满脸横肉的胖子顿时下不来台了,朝我破口大骂道:“CNMD,装逼也没你这样装的吧?我看你就是个卖假表的!”
我望着他轻蔑的摇了摇头,道:“就凭你说的这番话,我就只能说你这种人注定只能这身行头了”说完,我脸色顿时冷峻了下来,一字一顿的道:“赶紧滚蛋,要不然,等我报了警,你们想走都走不了!”
瞧着我这是准备将这闲事管定了,那胖子脸色顿时阴晴不定,他身旁那俩个家伙扯了扯他而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那胖子冷哼了声,伸手指了指我道“你TM给老子等着,我就不相信你今天不出这家会所!”
我朝他耸了耸肩,心里面却笑着道:“还真被你给猜对了。”
等他们几个灰溜溜的走后,我这才扭头看身后那女孩,却发现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伸手推了她肩膀一下,瞧见她没什么反应,这才将她给架了起来,旁边一张桌子前的一个中年男人有些羡慕的朝我说了句:“行啊,小伙子,这首截胡玩的不赖啊!”
我没理会他,能说出这番话的人,本身应该就不是什么好鸟。
扶着女孩走出了酒吧,我给徐卫星打了个电话,原本是想问问她能不能给女孩找个房间的,没成想徐卫星居然不在会所,让我直接找客房部的负责人,没办法,我只好现将女孩扶进了我的房间,将其放在我的床上后,当我看到她那张隐藏在凌乱头发下的面孔时,我整个人都打了个冷噤。
为啥?
因为她长得有几分与我表姐相似。
好在仔细望去时,却又不像了,这让我忍不住呼了口气,心里面却苦涩无比。
吩咐鸡爷看好她后,我便离开了房间,去客房部办公室找之前带着过来的那位负责人。
因为我是徐卫星的朋友,所以这事儿并不难办,只需要那女孩身份证即可,于是我便反身准备回房间拿她的身份证,可就在我翻找她的包时,她却在床上开始在挣扎了起来,甚至伸手撕扯自己的连衣裙,以至于我甚至能够看到那衣服下包裹的雪白。
我下意识的想伸手去阻止她,却没想到她居然直接伸出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一直蜷缩在旁边沙发上的鸡爷咕噜咕噜的展开了一边的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让我颇为尴尬,费了好一番手脚将她的手从我脖子上扯开,拿着杯子去了卫生间打了一大杯水,泼在了她的脸上。
可惜效果甚微,那帮孙子这下的药是不是太重点。
没辙,我这么待在屋子里早晚会出事儿,所以便加快了手脚从她的挎包里翻出了她的身份证。
蒋微因?
看了一眼身份证上的名字,我若有所思的朝房门外走去。
走出了房间门外,我重重的呼了口气,刚才那一幕还真是令人血脉膨胀啊,令我忍不住想起了当初与诸葛凤颜的那档子事儿,轻叹了口气,没想到捅了那么大的篓子,结果······
想到我妈的事儿,我心里面纷乱如麻,甩了甩头后,快步朝客房部的吧台走去。
用蒋微因的身份证帮她开了间房,就在我隔壁,为了避嫌,我让吧台的接待小姐帮我去扶的人,临了人家吧台小姐居然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这不禁让我心里面郁闷,世风日下啊在!
将那女孩安顿好后,我这才松了口气,怎么着这次都算是办了间好事儿,老头之前说过,积德行善,是可以改运的,希望他并不是骗我的吧。
在房间里一直待到傍晚,徐卫星过来敲我的门,说是晚上一起吃饭,我这倒是没拒绝,原本就准备跟他商量一下,在他这会所里开个相馆的事儿,自己的名字肯定是用不得,所以我临时给自己取了个道号,坎坷。
毕竟我这一路走来,确实太过于坎坷了。
晚饭是在徐卫星个人餐厅里吃的,菜不多,胜在精致,所以我觉得这家伙是个会享受的人。
开了一瓶茅台,他酒量不怎么样,所以平日里只饮两杯,喝第一杯酒的时候,他跟我打趣儿,问我下午给他打电话那档子事儿,是不是真给那女孩单独开了个房啊?我笑着说当然是真的,我还不至于见了女的就上的那种吧?
他笑呵呵的摇了摇头道:“能看的出来兄弟你身边应该不缺女人,只是男人嘛,真能坐怀不乱的真不多,除非那女的长的实在太丑。”
他这话,让我想到了齐琪琪,我俩好了那么久,我却没有主动对她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即便是那一初吻,也是她失落之余主动吻的我。
我轻轻摇了摇头挥去了思绪,转而朝道:“卫星哥,我打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