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口气,将手里的枕头丢在一旁,真准备伸手去拿,却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随即走到我的柜子前,打开柜子翻找出来了两个塑料袋,随后套在了手上,这才将信封给拆开,信上果然只有一个殷墟甲骨文中的死字,望着那个鲜红的死字时,我的心底深处流露出一丝恐惧,不过这种恐惧感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消弭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激动,既然我们不清楚这个写信的人是否与二胡他俩的死有关,现在却有这样一种能够解开谜底的机会,怎么着我都不可能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