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正酣的白建业,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敲自己的房门。
可是他任凭自己怎么努力想打开眼睛,却是怎么也睁不开。
他嘴里低声地应着,又继续睡了过去。
秀米和艾草急得在门上疯狂得捶打,可是里面却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秀米和艾草一边捶一边喊着白建业的名字,心底越发着急起来。
今天可是大年初一,白建业不会就这样撒手人寰了吧?
两人互看了一眼后,艾草先憋不住,嗷地一声便哭了起来。
阿发婶昨天孩子们都回来过年了,早上帮阿发叔起床后,把他安置在厅堂里喝茶,自己到厨房做好早饭后,正想去喊儿子孙子们起来吃饭,就听到了秀米家传来了女人的哭声。
“老婆子,赶紧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坐在厅堂里的阿发叔也听到了,大声喊着阿发婶过去秀米家看看什么情况。
“我也听到了,马上过去。”
阿发婶说完,撒腿就往外跑。
“秀米,开门,发生什么事了?”
秀米家的院门在里面锁上,阿发婶在外面拍打着院门并大声喊着秀米。
“来了,来了。”
秀米听到阿发婶在敲门,大声应着,跑过来开门。
“怎么了?”
看到满脸焦急的秀米,阿发婶问。
“建业的门敲不开,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秀米还没说完,“哇”的一声哭了。
阿发婶赶紧跑了进去,来到白建业的门前,也跟着艾草一边敲一边喊着白建业的名字。
里面依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不行,我去喊我儿子起床,让他把房门卸下来。”
阿发婶说完,就往外跑。
艾草和秀米听到阿发婶说要去让她儿子过来把门给卸下来,都急得放声大哭起来。
白建业突然听到了外面嘈杂的声音,还有女人“哇哇”大哭的声音。
他从梦里惊醒过来,猛地坐直了身子。
门外“砰砰砰”的敲门声和艾草、秀米的哭声直灌进他的耳朵里。
他愣了一会,突然醒悟过来,赶紧大声应着“来了来了。”并下地穿上了拖鞋,赶紧跑出去开门。
门突然打开,白建业穿着单薄的睡衣裤站在门内惊讶地看着两个哭得泪眼婆娑的女人。
“怎么了你们?”
白建业不解地问。
“你?你怎么这么久也不开门呢?”
还是秀米看到白建业后,马上就镇定了下来。
艾草一边哭,一边呆呆地看着白建业,没有出声。
“昨晚没睡好,早上才睡死过去。”
白建业看到两个女人为了自己,哭得梨花带雨,心里甚是感动。
“你们怎么这么傻?这大过年的,两人还哭得这么伤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帮艾草擦眼泪。
“你到底怎么回事,吓死我们了。”
艾草拽住了白建业伸过来的手,委屈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睡得太死了。”
话没说完,阿发婶带着儿子,手里拿着工具便冲了进来。
看到艾草拽着身穿睡衣的白建业的手,秀米站在一旁满脸欣慰的样子呆住了。
阿发婶的儿子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阿发婶问:“这?”
“麻烦你们了,他只是睡死过去了,真被他吓死了。”
秀米满眼感激地看着阿发婶母子,由衷地向他们道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阿发婶说着,跟着儿子退出了秀米家。
艾草拽着白建业的手,还委屈得眼泪汪汪。
突然她感觉到白建业打了个寒噤,她不由得放开了白建业的手说:“赶紧去吧衣服穿上。”
白建业顺从地走到衣架前,把那件黑色的羽绒服套在了身上。
“你也不要睡了,依兰马上就带着周易回来了。”
秀米站在在门口,对正在套衣服的白建业说。
“知道了,我这就起床了。”
听到依兰马上要带男朋友回家,白建业顺从地应着。
听到依兰马上要带男朋友回家,白建业心中一阵激动。
虽然昨天就已经知道依兰的男朋友今天要来,但是马上就要到了,白建业还是难以掩饰心里面的激动之情。
他表面还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过热情。
如果太过热情,依兰便会觉察出自己明显是在讨好女婿,想博取她的原谅。
但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冷淡,太过冷淡的话,依兰会认为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