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等不到回复,她低着头,眼中水雾蔓延:“我找不到其它人,没有能信任的人。不管我做过什么,看在咱们以往的情分上……我已经三十几岁,我不敢想,假如因此要去坐牢。等出来的时候,生命还有何意义。” “我得出国,什么都不要都可以,一定得出国。在这里,我时刻感觉到不安。” 接电话的是韩东,他不知道有何话说,就没说。 听了会,悄然挂断。 同时间也有警车停在了他门前,韩东叮嘱龚秋玲几句。没等警察说话,先一步去往警车。 他倒没关新月这么担心,在他的观念里,自己做事大多堂堂正正,就不忌宵小。 夏梦也知道事情有所变化,开车赶回来的路上,强行把警车拦了下来。下车敲开窗子:“你,你一定配合警察,这是公民义务。” 韩东点头,笑笑:“茜茜要是找我,就跟她说,我去给她买礼物了,很快回来。” “还有心情惦记她。” 夏梦嘟囔一句,眼看着车窗合上,原地驻足了许久。开车的刘小刀忐忑到了极点,他从着手弄新闻的第一天,做梦都梦到韩东拎着他好一顿揍。 意外的是,俩人几次见面,东哥对这件事只字未提。 小跑着过来站定:“嫂子,我哥不会有啥事吧……要不,我找人给打个招呼。” 夏梦没听到,半响才反应过来:“好好忙你的事就成。” “可,可是我总感觉是我害了东哥,忘恩负义……” “你懂个屁!” 夏梦打断,察觉爆粗。稳了稳,丢下刘小刀,自己开车走了。 意料之中的很多事,可心里总觉得不舒服。不管丈夫听不听她的,都不舒服。 她知道,这是做一件有些违背本性的事情之后,心里是非观在冲击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