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那边一定违约。依靠押运的振威,等死就行了。 一个小时左右,江文宇电话回复过来。 韩东听着,唇角上扬。 不出所料,确实是刘家在垂死挣扎搞的鬼。 振威跟律所的麻烦,他第一反应怀疑的是邱玉平。但邱玉平有可能挖律所的人,却没有那种绕过王利国强行干扰振威的能量。 除此外,只有刘家。 他不觉得现在局面有多差,恰恰相反,刘家这分明狗急跳墙。这说明,傅立康真把人给弄的无计可施了。 可这以牙还牙的手法也太烂了点。 他们觉得靠这些能给自己施加压力,能影响傅立康?太过可笑。 别说傅立康本意是为了清除那些蛀虫,不会动摇。仅他自身而言,宁愿破产一无所有,也不会在这件事上拖后腿。 且如今的刘家做事畏首畏尾,连大点招数都不敢轻易用出来。否则,何至于在此试探性的挑衅自己。 以刘家的能耐,不说左右王利国的仕途,想弄死一家还不算拔尖的安保企业,可以用的方式都有无数个。 看情况,自己最近应该就能离开医院,不用再拿这儿当避风港。 本该轻松,又哪里轻松的起来。 只是感觉入夜的病房,静的让人通体不适。没有困意,做什么又都全然提不起劲儿来。 索性的,下床,穿着薄衣,径拉开了窗户。 冷风灌入。远远的,黑压压的天际中,部队方向的门岗处,灯光明亮。 天气预报上明天好像有雪,不知道会不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