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地握住花鸟的手腕,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
结果花鸟只是笑:“哈哈哈哈好痒啊,原来克莱斯特只是想拿我做吻手礼的练习对象吗?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及川彻一噎。
他就说吧,花鸟什么都不懂。
看来只是吻手还是太含蓄了。
或许是花鸟的纵容给了他一点勇气,于是他又按住了少年的肩膀,慢慢地靠近他。
被子里实在太暗,他只能隐约透过从缝里透进来的些微光线,和花鸟有些发亮的眼睛,摸索到他在那里。
这种昏暗的环境似乎能够激发人的冲动。
仿佛连心都在颤抖,及川彻轻轻吻上了少年的脸颊。
触感很软,他有些不舍。但最终还是和刚才一样,只是一触即分。
紧接着,他就有些紧张地等待着花鸟的反应。
花鸟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原来不是吻手礼,是更进一步的贴面礼吗?身为公爵,克莱斯特大可不用这么拘谨的!”
及川彻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
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结果现在这点勇气都要被花鸟的反应给磨光了!
他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做下一步动作,酝酿了好久,才又一次下定决心。
这一次……稍微有点超过了,到这里就结束吧。他思忖着。
在被子里呆久了有些闷,及川彻干脆把被子掀开。这样还能便于他观察花鸟的表情。
他又一次靠近花鸟。而这一次,就不只是轻轻地贴一下脸颊了,而是带着颤抖的呼吸,小心翼翼地、无比珍重地亲了一下花鸟的嘴角。
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