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恪言将叶鸢重新抱好,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接着又说:
“之前老三手里本来有一半兵权,这次回来可能还想着用这一年的功绩来说服父亲将另一半兵权也交给他。
结果他刚回来就接连塌房,现在不但另一半兵权要不到,手里的那一半怕也要快要保不住了,现在估计得恨死你我。
所以啊,以后出门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可以最好是别出门,我真担心苏恪铭那个疯子又会搞出什么事情。”
折腾一下午叶鸢有些累了,她闭上眼往男人怀里钻了钻,点头咕哝:“嗯,知道了。”
苏恪言看女人累了,轻笑一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累了就睡吧。”
接下来一个月大家都相安无事,叶鸢也过了一段舒坦的日子。
而且在这一个月里,老蝎子还给叶鸢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他已经打听到了一些关于那个毒药的一丝线索。
这一个月,虽然叶鸢又配了几种毒,但始终还是不太对版,就算有一种与苏恪言的中毒后的反应极为相似,但叶鸢却始终没有敢贸然让苏恪言去服那个解药。
她不敢冒险。
而现在,用老蝎子教的方法已经彻底将苏恪言体内的毒控制,如果没有特殊原因,半年内应该不会发作。
这也给叶鸢了更多的时间去寻找解药。
这一个月叶鸢与苏恪言的感情也日渐升温,两人只要有时间就会形影不离地腻歪在一起。
为了能多一些时间和苏恪言相处,叶鸢也时不时就会往帅府跑。
一来是熟悉环境暗中打探密室所在之处,二是不动声色地观察苏家这些人。
要害苏恪言的人至今还是没有抓到,他和苏恪言心知肚明这个人就是这些人当中一个或几个,但就是没有证据。
这个幕后黑手不简单城府极深,一天揪不出来,一天她就不能安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直觉那人应该一直在找她的破绽。
现在就看是谁先更快一步抓到对方的把柄了。
但让叶鸢焦急的是,至今她都毫无头绪。
“月柔啊,你看你和恪言也成亲有一段时间了,是不是可以考虑要个孩子了?”
和自己坐在一起喝茶的赵婉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叶鸢回神,反应过来她说的话后,马上故作娇羞道:“娘,不是我们不想要,是苏槐她体内余毒没有清除干净,怕影响孩子。
不过您放心,我师父的师父已经在寻找解毒办法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等他把身上的毒解了,我们肯定马上要孩子。”
听到苏恪言身上的毒还没有清除,赵婉琴马上紧张起来,“恪言的毒还没有解吗?那他现在……”
叶鸢连忙出声安抚,“娘你放心,他暂时没事,我师父那边也一定会有办法给他解毒的。”
虽然这么说,赵婉琴还是不放心,还忍不住红了眼眶。
“月柔啊,你一定要让你师父把言儿身上的毒给解了,我就他这么一个孩子,他要是出事我也不想活了。”
叶鸢撇嘴,心想:以前你儿子都快病死了也没见你要死要活,今天这样做给谁看。
她可不忘,苏恪言都病成那样了,她还要为他娘家谋后路的事情。
所以对于赵婉琴叶鸢心里虽然有感激尊敬,但怪怨也是挺大的。
不过表面表演温温柔柔地说:“娘您别这么消极,你相我,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在叶鸢的安抚下赵婉琴终于慢慢平复了情绪。
叶鸢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四周,嘴角淡淡勾起。
大厅里有丫鬟打扫,还有小管家来回走动,刚刚她说那话的声音不小,想必应该是可以传到某些人耳朵里。
就是可能就有点对不起怪老三了,他又要被拿出来当诱饵了。
近段时间,叶鸢中午都陪苏恪言在帅府陪用餐,免得他每天来回跑好几趟。
中午叶鸢陪苏恪言吃过饭后,他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叶鸢觉得无聊,也就先离开了。
前几天苏恪言又托人搞了一只雪貂回来,她这几日每天都得抽时间训练,所以从帅府出来后就先回别院了。
但是刚到家,那个小奸细就拉着他又跳又蹿地要让她出去。
叶鸢猜应该是纪书恒来催她了。
半个小时后,她换了身衣服就从后门又离开了别院。
没办法最近苏恪言让人守她守得紧,为了避开程五,她只能偷偷从后门离开。
依旧是上次的那茅草屋小院,小奸细一进门就飞快蹿上了从在石桌那里喝茶的纪书恒身上。
小奸细就是小奸细,无论苏恪言怎么喜欢宠着它,见到真正的主人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奔向它主人。
“纪二少。”
叶鸢走过去向纪书恒行礼打招呼。
纪书恒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闻言抬头看向叶鸢,对她莞尔一笑,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说:“坐吧。”
叶鸢没有扭捏直接坐了下来,然后主动开口:“不知纪二少今日找我过来是又有何事?”
……
苏恪铭的事情处理完后,苏恪言也开始轻闲下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