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鸢嘴角抽了抽:“就这?”
这算哪门子处罚?
不应该军法处置吗?
苏恪言也很无奈,“他自称忙于前线,疏忽对城中营的管理所以才让下面那些阳奉阴违的人钻了空子。
这话的说服力是有的,而且他的部下也愿意站出来替他背锅,我们也确实拿他没有太多的办法。”
叶鸢还是有些失望,“我还以为能借这次的事情给狠狠教训苏老三一下呢,结果……唉”
看到女唉声叹气的样子,苏恪言捏了捏她的脸蛋,安慰:“虽然老三没有受到太大牵连,但他也丢了两个营,还折了几十名部下。
而且,此事就算父亲有意压下来,但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肯定也是瞒不住的,苏恪铭已经在老百姓心里种下了一根刺。
他如果还肖想父亲的位子,那以后必定得夹紧了尾巴做事,否则稍有差错,大家必定都会拿之前的事情大做文章。”
话虽如此,但叶鸢还是心里不痛快,“那也还是便宜他了。”
苏恪言看到了叶鸢眼里的某种情绪,他眯了眯眼,突然说:“鸳鸳,被抓进前城营的事,是不是你的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