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接电话,他们两人亲密无间,对彼此没有一丝一毫的秘密。
戚浅走远出声,“有事?”
“放我鸽子?”男人声音很冷,带着浓重的警告,压迫感十足。
但戚浅只是咬着唇固执的开口,“我没有答应你。”
她没有办法妥协,那时候无非成为他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床伴,任他揉扁捏圆的玩物,她将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那样的她……终将与佟暮背道而驰。
宿夜难寐的那个晚上,她想她绝不愿意,也绝不愿意失去从小陪着她长大的佟暮哥哥。
“呵。”男人冷笑一声,声音却柔和几分,“看来你对我的警告并不放在心上。”
戚浅勉强压下自己因为害怕而跳的飞快的心跳,攥着手心开口,“薄先生,我可以考虑您昨天的提议。”
“但麻烦您事先将要求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