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真醉吧,她又还惦记着屁股。
薄予言眼尾上翘,伸手蹂躏些她的脑袋,“现在不是幼儿园小朋友了?”
姜以枝皱皱眉,面带无辜,“幼儿园小朋友也长屁股。”
薄予言不应,别过脑袋不看她,适时的掐断了录音。
姜以枝伸手掰过她的脑袋,眼眶里带着星星点点的泪花,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声音也变得委委屈屈的,“枝枝不是幼儿园最坏的小朋友了吗?”
薄予言无奈的用指腹轻轻碾磨了下她的眼尾,嗓音柔的不像话,“枝枝宝贝是最乖的小朋友。”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的奖励?”女孩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薄予言,似乎只要他说不答应,下一秒她就能哭出来。
薄予言妥协的亲了亲她的唇角,“宝宝不哭我就答应好不好?”
下一秒女孩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一点也看不出还有半点难过的意思,薄予言挑了挑眉,喝醉了酒依然会演戏骗他。
很好,他就吃她这一套。
“我还开始再提一个小小小小的条件吗?”姜以枝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看着薄予言,深怕条件一多连第一个奖励被一起没收了。
薄予言挑了挑眉。
姜以枝一看有戏,眼睛变得更亮了,“这个小奖励的时间可以是无限制吗?”
无限制。
薄予言扬了扬唇,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让他在她亮晶晶的眼睛里迷失自我,一字一顿道,“不能。”
果不其然,女孩的唇角瞬间垂了下去。
空气里瞬间安静下来。
薄予言心一软,那句“可以”差点脱口而出,好在情急之下刹住了车,薄予言别过脑袋转移话题,“宝宝胃里有没有不舒服?”
“有。”女孩迅速回答,握住他的大手一路攀岩放在她的心口处,抿着唇嗓音委屈的要命,“这里不舒服,好疼。”
薄予言信以为真,眼里闪过一丝着急的情绪,伸手拍了拍隔板,“宋景,去医院。”
“不要。”姜以枝迅速拽住他的衣袖,让他的手覆在她的心口处,娇着声音撒娇,“你哄哄它就好了。”
“怎么哄?”薄予言低下头,眉头抵在她的眉头上,旖旎早已经全部消散,剩下的只有满满的疼惜。
姜以枝垂着眸抿了抿唇,小手攀在他的手背上,声音很轻很淡,“你答应它的愿望就好了。”
薄予言瞬间了然这是怀里的女孩想出的让他妥协的办法,张了张口有些艰难的开口,“都听我们宝宝的。”
姜以枝笑得眉眼弯弯,吧唧一口亲在薄予言的唇上,嗓音软甜,“老公超棒。”
薄予言看着女孩眸子清亮,酒意已经有消散的痕迹,有些气的捏了捏她的耳垂,“下次别再用生病骗我了。”
姜以枝乖乖的“喔”一声,嘴里悄悄嘀咕,“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嚒。”
“等回家我再好好收拾你。”姜以枝哼哼唧唧,别过脑袋不理他,嗓音里还带着几分娇嗔。
薄予言心也放了下来,揉捏着她的脖颈,“宝宝准备怎么收拾我?”
“少管。”
很好,够理直气壮。
……
“醒醒。”白烨伸手拍了拍安易的脸颊,嗓音带着几分冷硬,像是有些不耐烦,“安易,给你三秒时间。”
沙发上的女人一动不动。
“三、二……”白烨居高临下的侃着睡的迷迷糊糊的女人,面上平淡无波,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
男人伸手去拨她额头上的碎发,女人皱了皱眉,醉眼朦胧的眼眯了眯,伸手去拂他伸过来的手,嘴里轻声嘀咕着,“别碰我。”
“呵。”白烨冷笑一声,蹲在沙发旁用力掐住她的下颌,像是要强迫女人直视自己,“怎么,现在碰到碰不得了?”
“嗯……疼。”细碎的声音从安易唇角溢出。
白烨一怔,除了有时候折腾她时,他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眼前这个女人示弱。
他手里的动作不自觉轻了,眼神紧盯着她,女人醉眼朦胧,脸颊上呈现着淡淡的粉意,身上的吊带裙早在不知不觉中滑了上去,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枝枝,喝。”女人倏地一抬手打在白烨的鼻尖上,还不停的傻笑着,“枝枝,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丑了?”
白烨脸色瞬间一黑,声音沉了下去,“安易,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安易眉头一蹙,嫌弃的伸手去推半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又伸手直接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嘀咕,“枝枝,你怎么变成白烨那个傻逼了?”
被称为傻逼的白烨脸色一僵,冷笑出声。
自己就不应该主动犯贱来看这死女人的脸色。
白烨想要现在干脆的起身离开,只是身子却不受控制,半点移不动脚步,最后只是用力的摩挲女人嫣红的唇瓣,“安易。”
女人想要别过脑袋避开男人的触碰,却被白烨敏锐的捕捉到,另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脖颈,将人的位置固定。
白烨在心里轻“啧”了一声,倏地扬唇一笑,凑近安易的耳廓压低嗓音软软的喊了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