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好像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只是低头娇声抱怨着鞋子湿了,我们一直共撑着同一把伞等雨停,只是很久后雨依然没有要停的意思。”
薄予言轻飘飘的侃她一眼,姜以枝小心翼翼的揪住男人的衣袖,嗓音很低,“后面不能是,趁着天黑我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吧。”
薄予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很快敛去不见,手指揉捏着她的耳垂,从上往下饶有兴味的俯视着她。
姜以枝被男人这样玩味的眼神吓到,她不能从小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学会了占好看的男人便宜这件事了吧。
“真……做了啊。”姜以枝眼里有着难以置信,可能是因为心虚的缘故,声音压得很低,耳尖逐渐泛起粉意。
薄予言从胸腔里溢出一声低笑,俯下头亲昵的与她额头相抵,蛊惑性的开口,“你说……”
看着怀里的女孩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一脸期待又一脸紧张,薄予言到嘴边的话突然转了个弯。
“哥哥,我是姜以枝,以为的以,树枝的枝。你这么好看以后要经常找我玩喔。”薄予言模仿着当年那个嫩声嫩气的小姑娘,仰着脑袋认真的看着他。
漂亮的大眼睛里面好像只有他的存在。
姜以枝细眉轻拢,有些不可思议的捏了一把男人的脸,怀疑的开口,“你当年很温柔么?我为什么不害怕你?”
按照以前的她来说,她在心里对反派是敬而远之的,没有交集也不需要交集,但多多少少听到别人对他的讨论,也会在心里默默的叮嘱自己要远离薄家那位阎王。
再嚣张放肆也不能嚣张到薄阎王身上去。
“不温柔。”薄予言想到自己当时的处境,心里的戾气不断滋生,浑身散发着冷意,毫不夸张的说,就连路上的行人看到他都会远远的避开。
像是躲避着什么瘟疫似的。
他反而乐得自在,他厌恶一切活着的生物,厌恶看到别人唇角勾起幸福的模样,这样会让他觉得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是不幸的。
姜以枝环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胸膛蹭了蹭,似有若无的拍着男人的后背,嗓音低软,“我们的缘分从那时候就开始建立了。”
薄予言弯了弯唇,大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雨越下越大,你困的脑袋直耷拉,有些垂头丧气的抱怨:早知道就不偷跑出来了,现在回不了家了。”
薄予言好像穿过时光尽头看到那个小小的小姑娘,那时候的他一用力都能将她捏碎,但他只是冷着脸摸了摸她的脑袋,对她说送她回家。
“当时离家远吗?你怎么送我回去的呀。”姜以枝说话瓮声瓮气的,像是在撒娇一样。
“不远,牵着你走了几步,后面是背着你到家门口的。”
姜以枝几乎可以猜到,牵着走了几步路,可能她就会皱着眉头看着弄湿的鞋子,一脸不高兴。
薄予言看到女孩上扬的唇角,伸手捏了下她的侧脸,顺着她的想法继续开口,“小姑娘看着弄湿的鞋子,脑袋都要埋到地里去了,我只能弯下腰背她回去。”
“小没良心的,被家人接进去前还记得让我找她玩,进去后就忘的一干二净了。”薄予言佯装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小姜以枝被家里保护的很好,几乎很难见一面。再次见面时她已经完全忘记了他,他自嘲的笑了下,果然放在心上的人只有他。
最初的时候,少年的自尊心作祟,他不止一次的警告自己,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忘了也就忘了,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只是有时候事与愿违,他越是告诉自己别放在心上,小姑娘的身影出现的次数越是频繁,样子越是清晰。
即使是远远的看着她,他的视线几乎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他很快的意识到他喜欢她,想要私藏她。
算了,就让她在他心上先住着吧。
姜以枝心虚,捧住男人的脸颊,“吧唧”一口重重的亲在他的唇上,又像是好玩似的慢慢舔吻着,软着嗓音哄他,“我错了老公,把我的一辈子都赔给你好不好?”
“现在不止是住在你心上,还住在你怀里。”姜以枝嗓音又软又腻,媚眼如丝,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勾了勾唇角压低嗓音勾他,“更住在你……身下。”
几乎是瞬间,男人的身子僵了僵,他的大手禁锢着姜以枝的腰肢,嗓音低沉,含着几分威胁,“姜以枝,想要办公室?”
姜以枝单手勾住他的领带,缩短了两人刚才分开的距离,凑到他耳边舔吻着他的耳垂,“你这样……会身体不好。”
这个身体不好,指的是什么两个人都知道。
薄予言眉心狠狠跳了跳,大手抚摸着她的后颈,将人拉开与她互相对视着,“八十岁,宝贝也会有该有的幸福生活。”
姜以枝漫不经心的撩起眼皮,干脆一把扯过男人,对着男人的唇直接贴了上去,最初只是温柔的慢慢描摹着。
趁着男人放松,灵巧的卷入口腔里,相互纠缠着。
互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身经百战下,姜以枝的吻技如火纯青,薄予言弯了弯唇,顺从的任由女孩采撷。
“枝枝。”门口突然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