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模糊,少有的情绪失控。
“拉斐尔?”直到教皇弗洛里斯又唤一声。
他才恍若大梦初醒,慌张低垂了眸子:“是,教……教皇冕下。”
“拉斐尔今日怎么了?”弗洛里斯面上露出担忧,他看着殿下的小圣子,目光温柔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
“有什么心事吗?”
拉斐尔向来不会在他面前这样失神。
即使是在儿时,他也总是异于常人得冷静。
这……也是他会选择这孩子成为他的继承人的原因
“不,没有。”俞醉连连摇头,生怕自己因为情绪时刻而暴露了身份。
稳了稳心神,他克制着说服自己:冷静,有什么事情等空闲时候去问系统。
现在,不可以激动。
脸上肌肉用力,他强撑起笑意仰头同圣光下的人遥遥对望:
“我只是在来得路上听说了一些消息,有些担心。”
“是我在教皇冕下面前失礼了。”
可是这样说着,这样的劝服自己,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溢出了眼眶。
这时候才觉得,原来自己的演技还是不到位啊。
原来竟是这样的思念,想念到无法言语,失去自控,几近暴露。
弗洛里斯注意到了小圣子的异常,他的眉心轻皱。
不是因为恼火小家伙的失礼,反而是因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