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等人脸色大变,他们没想到,白应辉竟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罪行。
他们试图辩解,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他们知道,一切辩解都是徒劳的。
白应辉见状,不再多言。他直接下令:“来人,先打他们每人八十军棍!”
侍卫们闻言,立刻上前,将军校等人按倒在地。
军棍如雨点般落下,打在他们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军校等人痛苦地呻吟着,他们的身体在棍棒下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然而,白应辉并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只有严厉的惩罚,才能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他静静地坐着,目光如炬,注视着这一切。
终于,在惨烈的责打下,军校的两个部下没有抗住,竟被直接打死。
他们的身体瘫软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白应辉见状,微微皱眉,但并没有停止惩罚。
只有让所有人看到这种严厉的惩罚,才能让他们心生敬畏,不敢再犯。
随着军棍的落下,军校等人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营帐。
然而,白应辉却仿佛充耳不闻,他的眼神依旧坚定而冷酷。
终于,八十军棍打完,军校等人已经奄奄一息。
他们趴在地上,连动弹的力气都
没有了。
军棍的责罚结束,营帐内一片死寂,只有军校几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
他们趴在地上,身体因剧痛而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当他们看到身旁,那两具冰冷的尸体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如纸。
军校强打起精神,他知道此刻只有坦白,才能有一丝生机。
他颤抖着声音,开口说道:“白将军,我愿意坦白一切,只求您能饶我一命。”
白应辉闻言,目光如炬地看向军校。
他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开口:“好,你说吧。”
军校闻言,心中一喜,连忙将偷窃兵器的全过程,以及和埃及商人的交易,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仿佛要将所有的罪孽都倾诉出来。
白应辉静静地听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没想到,这些败类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不仅偷窃军械,还与敌人勾结。
这种行为,无异于背叛国家,背叛战友。
“你们可知道,你们的行为会给楚军带来多大的损失?”白应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怒和失望。
军校等人闻言,心中一颤,连忙磕头如捣蒜:“我们知道错了,求将
军饶命啊!”
白应辉冷哼一声,道:“饶命?你们可曾想过,那些因你们而死的战友?他们可曾有过求饶的机会?”
军校等人闻言,脸色更加苍白。
此刻再求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们只能等待着,白应辉的判决。
白应辉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问道:“关于那些埃及商人,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军校等人闻言,连忙将所知道的,关于埃及商人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们希望用这些信息,来换取一线生机。
白应辉听完,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军校等人闻言,心中一喜,以为白应辉要放过他们。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到侍卫们端着一个火炉子走了进来。
火炉子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中间放着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军校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惨烈的酷刑。
他们想要逃跑,但身体却因剧痛而无法动弹。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烙铁越来越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白将军,饶命啊!”军校等人哀嚎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求。
然而,白应辉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冷冷地开口下令:
“将他们的双手用烙铁烙穿,以此作为惩戒他们偷窃兵器的行为。”
侍卫们闻言,立刻上前将军校等人按住。
他们拿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按在了军校等人的双手上。
顿时,一股焦糊味弥漫在营帐内,军校等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白应辉静静地坐在上首,目光如炬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只有无尽的愤怒和失望。
随着烙铁的烙烫,军校等人的双手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他们的哀嚎声渐渐减弱,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然而,白应辉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他依然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失望都发泄在这些败类身上。
终于,烙刑结束,军校等人已经奄奄一息。
他们的双手被烙得焦黑一片,仿佛两块炭火。
他们趴在地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烙铁之刑的残酷,让营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
军校等人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