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赚,干劲足。 上万两银子的大买卖。 城主府,可以洗白一批货物,光明正大的卖东西、赚银子。 卢通惦记府库里的矿石、功法、丹方。 两边使力。 只用了一天,便谈妥了交易。 深夜。 门被敲响。 卢通朝典四儿摆了摆手,亲自过去开门。 走出几步,突然发觉。 自从搬过来似乎大部分客人, 都是晚上过来。 他笑着摇了摇头,拉开大门。 宋言柏站在门外。 旁边还有一个面色古板的方脸中年人。 他愣了一下,分别看过两人。 宋言柏笑容僵硬,介绍道:“卢道友,这位是府上蔡大有蔡管事。” 卢通点了点头,挤出笑容道:“蔡管事, 里面请。” 进入大厅。 分别坐下。 不等上茶,蔡大有便问道:“卢道友,东西我都带来了,货呢?” 卢通看向宋言柏,使了下眼色。 本以为是宋言柏送货,他抽空抄录功法、丹方。 为此,专门买了由法力控制的凤尾笔。 现在多了一个人。 不知道是自己人,还是外人。 宋言柏硬着头皮,开口道:“蔡管事,先让卢道友看下功法?之前说好的。” 蔡大有看向宋言柏,盯住不动。 几息后,宋言柏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汗珠。 卢通感觉不妙,起身道:“货在外面,走吧。” 蔡大有挪开眼神,率先走出去。 卢通没有急着出去, 小声问道:“自己人?” “不是, 突然派出来的。” 宋言柏做贼心虚, 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卢通看了一眼外面, 又赶紧问道:“贪财、好色、嗜赌, 沾哪个?” 敢私卖府库的东西, 不可能是清白君子。 只要投其所好, 外人也是自己人。 “我,我不知道,没有打过交道。” 门外。 蔡大有道:“卢道友,东西在哪里?” 宋言柏准备出去。 卢通一把抓住,喊道:“蔡管事,我和宋道友对一下货单。四儿!带蔡管事去看货。” 典四儿在楼上,准备抄录功法。 闻言,急匆匆下来。 宋言柏低声道:“卢兄,要不然算了吧?万一被城主知道了……” “不行!吃亏的是老子,又不是你!” 他死死抓住宋言柏的胳膊,问道:“蔡大有住什么地方,家里几口人,平时和谁来往多,那个人有什么嗜好。挨个想!” 管事,府里的重要人物。 权利很大。 想巴结的人很多。 宋言柏就算没有亲自打过交代,也肯定听过一些传闻。 “住、住在城南。家里不知道,和……彭寒关系好。” “彭寒是谁?” “炼丹师, 替城主炼丹的。听说, 听说……” “快说!” “近两年城主沉迷女色, 可是岁数大了,有心无力,专门从其他城池请彭寒过来。” 卢通松开宋言柏。 城主好色。 下边人未必好色,不过投其所好的人,一定更受城主器重。 宋言柏揉了揉手臂,道:“卢兄,算了吧,就当……” “你先出去。” 卢通独自站在大厅。 片刻后,取出一撮金色长毛点着。 …… 练武场,阵法收起。 角落一个巨大的金色车厢。 蔡大有一一看过货物,点头道:“不错。” 随后,从怀里取出一个尺长的储物口袋。 取出一堆矿石、几种灵草,还要几本功法、丹方。 “卢道友,请吧。” 卢通蹲下,挨个拿起矿石,认真打量。 紫泥,深紫色,捏着很软像泥巴。 龙爪藤,看着像枯藤。 雷蛾,指肚儿大小的蓝色虫子,表面纹路精美。 …… 山卵雷妖的杀伐之法——紫电千纹蛇。 和摩天轿类似。 要事先炼制一条千纹蛇,才能施展法门。 这些东西,都是炼制千纹蛇的材料。 一一看完,又磨蹭了片刻。 大门终于被敲响。 蔡大有、宋言柏脸色稍变。 卢通摆手道:“不必惊慌,我去看下。” 门外,一头金毛骆驼。 “老爷,是您家吗?” 卢通点了下头。 那撮毛是金毛骆驼的毛发。 他小声道:“等下带个人去万欲窟,那人想干什么都行,所有花销这里买单。记住,别超过二百两银子。” “明白,小的一定伺候地舒舒服服!” 金毛骆驼没有认出卢通。 不过认得银子。 二百两银子可是难得一遇的大单。 卢通点了下头,转过身准备回去,又回身问道:“对了,蔡大有听过吗?” “听过,城主府的二管事。” “财、色、赌,沾哪个?” 金毛骆驼把脑袋几乎垂到地面,不敢言语。 卢通过去一把揪住骆驼毛,道:“睁大眼睛,瞧清楚。良妖茶酒馆的大爷都忘了?” 金毛骆驼认真看了几眼,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卢大爷!是您啊!大爷筑基了,还搬到城东了!恭喜大爷,贺喜大爷!” 他笑了笑,扔出一两银子,道:“说正事。” 金毛骆驼把银子藏进毛里,小声道:“蔡大有,好色好赌!赌赢了就去金凤院,赌输了就赖在花鸡院。他是城主府的人,花鸡院不管得罪,被占了好多次便宜。” 卢通脸上露出笑容,拍了拍金毛骆驼柔软的大脑门。 金毛骆驼很高。 不过和卢通说话时,一直低着脑袋。 “不错。等下花销别超过一百两,明白?” “大爷,记下了!” 摸不清,用银子撞运气。 摸清了,能省就省。 返回院子。 他看了一眼蔡大有。 老东西板着脸,还在装正经。 “卢道友,怎么了?” 卢通摇了摇头,笑着道:“蔡管事,这些功法容我认真看下。” “不急。” “家里地方小,怕您等得无聊,我叫了个小厮带您出去消遣一二。” 蔡大有皱起眉头。 方头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