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关系,全看这一人一妖谁胜谁负。 宋言柏心神不宁,坐在地上喃喃道: “你们跑不了,有一页宗在,你们跑就是死。” “乖乖束手就擒,还有一条活路。” 鹰妖回过头,狠狠盯了他一眼。 宋言柏立马闭上嘴巴,然后改口道: “我不是一页宗弟子,但是我妻子是!” “我岳母是一页宗的长老。” 鹰妖没有理会,探头去找卢通的尸体。 “她老人家……” 宋言柏正说着,突然感觉面前吹过一股急风,接着瞪大眼睛,张着嘴巴愣在原地。 面前。 卢通拿着一个巨大的铁砧板,骑在鹰妖的脖子上,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砸下去。 “让你抓我!” “让你拍我!” “让你……” 鹰妖堪比金石的头颅,被砸成一滩骨肉泥。 脖子以上,只剩下鹰喙完好无损。 “卢,卢……卢兄,你从哪里,下来的?” 卢通指了指上面。 上方是密密麻麻的荆棘。 铁衣观嵌在沟壑里,上下荆棘彼此相连。 卢通在半空用鞭子缠住荆棘,然后一路从山下爬到上面。 荆棘多刺,他抓着砧板的双手,已经没有一块好皮肉。 不过,没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