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你干嘛?我不是说扯平了吗?你这样绑着我,让我很难受,我想上卫生间。”
夏颜挣扎了下,示意夏小泽,他把她绑得太紧了。
“啊?你才绑这么会就受不了了?哼,你好好待着反省反省,我是不会马上放开你的。”
夏小泽不由想起自己那次被在夏霜吊了一夜的感觉。
他吊了一夜,他想嘘嘘他有说吗?还不得直接从裤筒子里拉出来?
哼,才绑了这么一会会,就哼唧唧,他可是吊了一晚上,让她也尝尝那种滋味。
夏小泽为了避免自己被这个女人的魔音入耳蛊惑到,便不再理会她,走出耳房,随手还把门锁上了。
夏颜没想到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
但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没有要杀她的感觉,杀气不足,也没有杀她的理由啊!
难道就为了她不肯接受喝咖啡,就要杀她?
如果是因为这个理由,早说啊,别说一杯咖啡了,一百杯咖啡,夏颜都去喝。
“喂,你回来!”
夏颜叫。
那小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她听到了外面传来的锁门声。
“臭小子,光天化日下强抢民女,你有病啊?”
夏颜一时间,也有点一筹莫展。
怎么办?
现在街头也没有网络,即便她失踪了,石磊找都没地方找。
一时间,她有些后悔不访如此大意,就这么放松地出街溜达了。
夏颜挣了挣,还是没能挣脱手上绑的紧紧的绳索。
夏小泽这时候却在书房里给夏染打电话。
“大姨,那个长得像霜姐的姑娘,我找到了。”
“什么?你还真上心了?找到了?在哪里?”
夏染也来了兴致。
无论如何,不管对方和自己有没有关系,既然长得这么像自家人,怎么可能不去一探究竟?
桃源县那个曾经让她伤心的地方、千里迢迢地,为了找女儿都回去了,近在眼前的,怎么可能不去看看?
“在我别院里。”
夏小泽说着,突然有点心虚起来。
人是找到了,可是是绑来的。
大姨看到了,肯定会骂他。
大姨可是纯纯的好人,不像他,行事乖张,亦正亦邪。
可是大姨心脏不好,像夏小泽这样的人,看到大姨这般病恹居的长辈,立即保护欲就会爆棚。
“我马上过来,你可得好好招待人家,不管怎么样,来的都是客。”
大姨在电话时,语气亦是如平时一般温柔,但是却给夏小泽一种当头暴击的感觉。
他放下电话,挠挠头,觉得还是去稳住夏颜,然后暂时和她和解一下。
如果大姨来看过,明确夏颜和她没有关系,那就随便可以敷衍一下,大不了把人再打晕了,送回原处。
如果大姨看过了,和夏颜认了亲,那……可就不好办了。
夏小泽只能勇敢去面对自己的鲁莽造成的麻烦,他干咳两声,给自己提提勇气,然后便迈步去耳房。
“混蛋,快给我松绑!”
夏颜被绑得不耐烦,生气了,看到夏小泽进来,决定不对他客气了。
如果要死,就死痛快点!
“你!你别这么凶!让人给你松绑,还这么凶!一点也不温柔!”
夏小泽被夏颜喊得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实在是怕了她的佛山无影腿,还不由夹了下裆。
“我温柔你就听话了?我呸!”夏颜觉得软的不行,她得来硬的,“你在大街上把我塞进车里,多少人看到了,我告诉你,我家里人发现我没回去,现在肯定已经满大街找我了,你的车是有车牌号的,你以为他们找不到你这?”
“你别吓人了,这里又不是香江,警方行动没那么快。不过,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态度温柔一点,万事好商量。”
夏小泽劝道。
现在面对这个棘手的女人,他就像面对一只浑身都是刺的刺猬,无从下嘴。
哼,要不是为了大姨,他干嘛招惹这个不好惹的女人?
夏颜抓住了夏小泽话里无意中漏出的信息量。
咦,他和香江有牵扯?
难道是侨胞?
如果是这样,他的打扮、作派、行事,就说得通了。
现在京城阔少,也没人象他这般行事高调的呀!
不过,他开始讲条件了,这是好现象,她也没必要再行激化之辞。要收拾他,只要活着,以后有的是时间。
于是,夏颜便放软了语气,道:
“我会和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