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去。
而在场宾客闻言,一个个也是面露悚然,大觉难以置信。
他们自然认得这个刚刚现身的金丝眼镜青年,他正是天府一号大员吴市书的秘书!
这岂不是说,这位位高权重的吴市书,现在就在别墅门外。
果不其然,不过是几分钟之后,一个国字脸的英武男子,便是出现在了郑家别墅大门处。
在他身旁,郑瑞明满脸笑容,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眼中隐隐透出恭谨之色。
在他们身后,还跟了一个年轻女子,一身白色衣裙,约莫二十四五岁,画着淡妆,面容精致无暇,透着一股清新自然的书香气息,气质不凡。
而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位国字脸中年人的身上,不少人,已经站起身来打招呼。
“吴市书,您好啊!”
“吴市书,好久不见,真是想念您啊!”
“吴市书,您来了!”
无论是多高的身价,无论是多大的身份,在场宾客,几乎全部起身相迎,面露客气和讨好。
因为这国字脸中年人,正是天府一号大员,吴长庚!
天府,乃是华国首屈一指的副省城市,吴长庚作为天府市书,其在省内的排名,足可位列前十甚至前五。
其身份地位之高,可想而知,更不说他还不到五十岁,未来潜力无可限量,问鼎川省,甚至进入中枢都未尝不可能。
所以,吴长庚一到,在场众人,哪个不是笑脸相迎,讨好巴结,生怕遗漏了半点。
连带舒雨彤,都是面露惊色,一时间愕然。
唯独萧云,眼神动都未动,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位天府一号大员。
吴长庚对这些打招呼的宾客们只是微笑点头,自持身份,而此时,一直稳坐在客厅内的郑老爷子郑长春,也已经走了出来,向着吴长庚迎去。
“吴市书,你大驾光临,我郑家真是蓬荜生辉啊!”
而吴长庚,此时却是一扫之前的气场,满上现出笑容,主动握住了郑长春的手掌。
“郑老,您说这话,真是折煞我了!”
“当然若不是有您老人家资助我上学读书,我一个山区来的孩子,恐怕也走不到今天啊!”
“说起来,您可是我的大恩人,理当受我一拜!”
说着,吴长庚便准备弯腰拜下。
而郑长春,则是不等吴长庚弯腰,马上将后者扶住,眼中泛起些许泪光。
“吴市书,你不必如此,那都是成年旧事了,当时我老头子不过是做了一次慈善,并没有多想,你能够走到今天,凭的都是自己,我可没什么功绩!”
“今天你来,主要是让元昊和婉儿见一面,让年轻人联络联络感情嘛!”
吴长庚闻言,当即大笑出声,点了点头。
而周边的宾客们,则是内心狂震,表情一变再变。
他们都没有想到,原来吴长庚和郑长春还有这层关系在,现如今,吴长庚的女儿,还要跟郑长春的孙子促成婚姻,那往后这偌大天府,郑家哪还有对手?
一些此前想跟郑家扳手腕的天府大族,此刻都如丧考妣,唯有绝望。
而就在此时,吴长庚却是目光一转,落在了萧云等人的身上。
他看到在场竟有部队士兵,当即眉头一挑,有些奇怪道:“郑老,这是怎么回事?”
郑长春眼中闪过一抹异芒,随即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简短地叙述了一遍,在他的描述中,用了不少技巧,完全将萧云描绘成了一个不讲道理,联合地下枭雄欺压良名的暴徒!
吴长庚向来妒恶如仇,最是痛恨那些不计后果的凶戾暴徒,加上郑长春是曾经资助他读书的恩人,他自然没有太多怀疑。
等到郑长春话音落下,吴长庚的表情也是彻底冷了下来,直接朝郑瑞祥看去。
“郑大校,此人罔顾法纪,当众伤人,而且不知悔改,你现在立刻将他拿下,移交警署!”
“至于舒将军那边,我会去打招呼,你不用有任何顾虑!”
此话一出,郑家所有人,以及陆渊,皆是面露大喜。
而舒雨彤,则是秀眉颦起,显然没有想到吴长庚会突然对萧云发难。
周边的宾客们,皆是冷笑出声,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此前萧云借着舒卷云的名字,还能够勉强抗一下陆家和郑家,而现在吴长庚加进来,那一切都不同了,胜利的天平,彻底向着郑家和陆家倾斜。
吴长庚,这可是天府市书,一号大员,这天府就是他的地盘。
有他亲自发话,这无疑是等同于给萧云判了死刑,在这天府,再无人能够保住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