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夫沉思了几许,又看了看祖孙二人,点了点头道“我确实有认识之人,但我只能说去试试。你们看可行否?”
老太太马上点头,“那就辛苦小文大夫了。”
听老太太这口气转变。黎云夏心里好笑,但事情没有办好,还是放心不下。
但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她扯下两片灵芝递给文大夫,“多谢!”
“这...”文大夫绝对是喜欢这灵芝,可是现在拿,真是显得他趁人之危。
所以他迟迟不接,却又想要的紧,二人就这么僵持着!
老太太看不下去了,虽然肉疼,“小文大夫拿着吧!在你手上能救更多人。我这孩子一心只顾着我,多了她也不会给,你呀,别矫情,收好!”
老太太这话可给文大夫解了围,双手接过两朵灵芝。对黎云夏点了点头,对老太太施了一个大礼,“老夫人,多谢,我一定会本着医者父母心的操守,救更多人!”
“哎,你也是个好孩子。”老太太高兴的点头,像是文大夫接下来救的人,就是她救的一般!
文大夫走到桌旁提起笔,问道“我这里需要老夫人与姑娘的名字、祖籍与生辰日期。”
黎云夏看向老太太,老太太看向黎云夏...
文大夫。。。这祖孙二人不像是奸徒之辈啊!
最终还是老太太上前,回道“我杨刘氏五十有一,祖籍荒州城镇西县南山村。她,我外孙女,姓黎名云夏,年一十七岁。”
黎云夏。。。我一个三十好几的人,说十七岁有人信嘛?哎,不对,这身体年轻啊!
文大夫只说了一声‘好’,便拿着单子走了。其实他也看出些什么,这身份牌只说了二人,其他一人没提。可这黎姑娘现在可是怀着身孕,这别人不提还好,可那男人不提就有些说不通了。
黎云夏怎么也没有想到,老太太说的是杨刘氏,而她的却是名字。说名字代表什么,代表未婚啊!不然都是某某氏,不就代表已婚的女子嘛!
不过文大夫确实是个靠谱的!他对于边陲之事还是知道一点,在办理祖孙二人的身份牌之时,说道这姑娘的相公已经战死在边陲战役中,是苦命人!
那办理手续之人,对于文大夫的话,不疑有他。这事就这样成了!
话说回来,祖孙二人见文大夫走了。默默对视片刻,黎云夏忍不住问道“外婆,我看起来,才十七岁嘛?”
“不然呢?你想几岁?”老太太挑起的眉头很快放下了,“你记得没?”
黎云夏摇了摇头,“不知道,刚才才那么尴尬啊!”
“哎,你这个傻孩子!”老太太刚才也尴尬啊!她只知道这丫头名字,其它啥也不知道。所以这一老一少都被问懵了,最后只能瞎编。
老太太想了想又说道“看来我们还是要在此住几日,不过,住客栈也成,你有什么想法没?”
黎云夏想了想,“找个有小院的客栈,我们要储存食物,还有生活用品。对了,我睡了这么久,估计暖屋空间里的食物都坏了。”说着,黎云夏站了起来,转了一圈又说道“姥姥你打眼护,我进去看看。”话落,人已经没影了。
老太太。。。还好我心脏好啊!要不然,得被你吓死!
黎云夏进了空间,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也就没在意。跑到浴桶那边看了看,还好鱼还活着。再跑到冻货桶里看了看,咦,雪还没化。又跑到爬犁后面,打开箱子看了看,嗯?冻货还冻着,这是什么情况?
一抬头,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这暖屋空间里多了两处窗户,还多了一个门。
她缓缓走到窗户前看到外面有个院子。又走到门前,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就是窗户前所见到的院子。
她试着踏出一只脚,踩到门外,没事,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还没事!
兴奋的跑到院子里跑了一圈,除了一个围墙,院子里啥也没有。可院外仍旧看不到,只是光线却依旧如白天一样亮。
院子有二亩多地,这可把黎云夏乐坏了,这以后就不愁储存东西的地方不够了!
也不用啥都往屋子里堆了!说干就干,用意念将浴桶搬了出来,将爬犁搬了出来。刚想搬粮食的时候,想到一个问题,这里会不会下雨?
其实粮食也没有剩多少,几乎都是她在镇西县购买的那些,还吃了一小部分。而在青阳镇得到的,送了一段路,所剩也不多。
此刻,黎云夏看着地面,都是石板砌成。这...这看起来干干爽爽的,应该不会下雨吧!抬头看了看天,白茫茫一片,也不像是会下雨,倒像隔离了她的小院子。
最后粮食没有拿出来,但是不怕雨淋的咸鸭蛋缸拿了出来,谨慎的在缸盖上还盖了一层木板。
什么扫把,锅碗瓢盆,都搬出来摆好。又想到,可不可以直接从院子里到空间外,或者从空间外直接进入院子里。想到就试!
老太太坐在床上,就看到突然出现的黎云夏,对自己笑了一下。又突然消失,过会又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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