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泼妇?笑话,你在我家门口闹腾,骂我女儿女婿,泼你都是轻的,我还要打你呢!”
看到乔母真的朝她们走来,苏爱玲慌了,腿都打起哆嗦。
正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谢知言丈母娘壮的和头猪似的,压都能将她们压死。
“你别过来,我可是谢知言他妈,你要是打我,谢知言回来肯定不会放过你。”
苏爱玲边退,边指着乔母说道。
乔母可没这么好忽悠,她早听说谢知言是后妈,要是真对谢知言好,能在门口骂他?
城里人就是心眼多,她才不会上当。
乔母属于能动手就不吵吵,盆往地上一丢,如箭离弦般冲向前方,双掌各擒一人,拎小鸡般揪着她们的头发,拖向大路。
此时,大街上出现了令人捧腹的一幕:一位身着花布衫、戴着金项链的壮实女人,像拖麻袋一般,拖着两个身着时髦、打扮知性的女人在路上前行。
被抓住头发的女人们,不时发出刺耳的、痛苦的尖叫,拼命挣扎,妄图挣脱。
可那大手像是钳子一样,死死固定在她们的头发上。
“你竟敢打我,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让你下辈子在牢里吃牢饭!!”
"啊啊啊啊,我的头发!快放手!"女人的尖叫声震耳欲聋,她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企图挽回那刚刚在理发店精心烫好的秀发。
原本,她盘算好的,乔芝芝看起来瘦弱娇小,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和苏爱玲就算动手,谅她也不敢还手。
如此一来,她们便能出一口恶气。
然而,她却低估和忽视了,谢知言那从乡下来的丈母娘。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看起来普普通通老妇人,下手能这么狠辣。
感受着头皮传来拉扯痛感,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她何时受过此等委屈?未出阁时,她在家中犹如掌上明珠,受尽宠爱;出嫁后,也曾与丈夫恩恩爱爱,甜蜜有加。即便如今岁数渐长,与丈夫的交流减少,也仍是相敬如宾。
儿女们更是乖巧懂事,都是她找别人事,从未有人敢这么对她。
“嘿,我就是打你了,有本事你让警察来抓我啊!”乔母叫嚣着,松开抓住苏爱玲头发的手,看她想跑,狠狠地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苏爱玲痛苦地捂住肚子,倒在地上。
乔母一把将女人拎起来,另一只手狠狠地扇着她的脸。那原本保养得很好、白嫩的脸,瞬间被扇得通红,乍一看,像是猴屁股一样。
林婶看着事情越闹越大,急得直跺脚,她咬咬牙,一拍大腿,跑到屋里给还在厂里忙活的乔芝芝打去电话。
乔芝芝接到电话后,心急如焚地赶过来,连布料内鬼的事情都顾不得处理。
林婶在电话里的语气十分焦急,她还以为乔母怎么了,吓得不轻,路上心神不宁,一直催促王虎快点。
等她到的时候,事情已经解决完了,人全进警察局了。
原是女人老公下工回来,看到阻拦无果之后,直接报警了。
警察带着一行人,包括刚到家劝架的谢知言,一起带到警察局。
了解情况后,她又急匆匆地赶往警察局。
“同志,你找谁?”
小李刚办完案子,被这些大妈吵得头痛欲裂,出来透透气,顺便抽根烟,就看到一个身穿红裙、肌肤胜雪的姑娘,如一阵风般往里面闯,他下意识地出言询问。
乔芝芝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推开门就往里冲,看着坐在办公桌上悠然自得地喝着茶、仿若无事发生的乔母和谢知言,她呆立在原地。
乔母也知道自己这次惹了麻烦,看见乔芝芝,嘴唇嚅动了几下,又紧紧闭上,眼神四处游移,不敢与她对视。
也不知是何原因,自从上次被女儿训斥后,乔母竟对这个自己从小疼爱到大的女儿产生了惧怕心理,女儿如今虽然出息了,但却和从前判若两人,有时她甚至会觉得陌生。
“妈,你没事吧?”
乔芝芝走过去,拉着乔母手,担心看着她身上有没有哪里有伤。
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乔母打人肯定也是受伤的。
譬如她的手掌,扇人扇的通红,可以想象她使力气有多大。
“你不应该问你妈有没有事,应该问被打的受害者有没有事。”
穿着军装男子手拿着一杯水,坐到他们对面,顺手将帽子取下来,放在桌子上。
他听着有人报警,还以为是民众打架斗殴。
这事S市倒也平常,他们市就连餐馆上到处都挂着不允许殴打顾客等标语,可以展现S市民风是多么彪悍。
他不以为然赶到现场时,震惊眼球都快掉下来。
这大妈竟然彪悍一打二,还游刃有余,场面血腥不像话,其中一个女性脸都花了,还渗着血。
她女儿也是奇葩,不问受害人怎么样,问她妈有没有事,就她妈那个体格谁能打的过。
“那··受害者怎么样?”
乔芝芝有些尴尬收回手,坐到椅子上,讪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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