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外还有几名,提前得到消息的记者,他们手持相机,如蜜蜂般在旁边不停地拍照,仿佛要将每一个精彩瞬间都采撷入镜。
隔天,这些照片如飞鸟般迅速登上了报刊,三芝活动如燎原之火彻底燃烧起来。
它不仅引起了看热闹者和参加活动者的浓厚兴趣,更让许多人对三芝的服装产生了浓烈的好奇。
连举着牌子的女郎都穿得如此靓丽,三芝出售的衣服肯定也是美不胜收!
毕竟,人家都说了是国外来的设计师!
活动临近,尽管厂区内安装了风扇,但热气仍然如同蒸笼般弥漫,女工们脚下的缝纫机仿佛要被踩出火花来。每个人都全身心投入工作,埋头苦干,没有半句怨言。
之前厂子不忙的时候,只有白班。
现在忙起来,白夜班都有。
就算这样,这群姑娘们不怕苦不怕累,常常干完白班还要干夜班,也想为厂子多出份力,又能顺便拿加班费。
搞的胡三娘头疼不已,她现在主要负责生产车间的事。
“厂长规定了,每人工作时长七个小时,不是必要的情况不能加班,你们也别为难我,赶快回家去吧!” 胡三娘看着面前十几个跑来要求加班的人,有些还是队伍里的小组长。
她眼神无奈,语气中带着一丝焦灼的说道。
“胡姐,回家也是无所事事,况且乔厂长布置的生产任务,咱们部门还未完成,即使回家也难以安心啊。”
那位跟胡三娘共事最久的女工,首先开口说道。
她们宁愿不要加班费,也心甘情愿地无偿加班,乔芝芝和胡三娘给予了她们如此宝贵的工作机会,工厂条件优越,老板也善待她们,她们自然期盼厂子蒸蒸日上。
胡三娘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她们。“加班整夜是不可能的,别痴心妄想了,每个人加班两个小时,然后都给我乖乖回家去。各个小组长听好了,要是组员出了安全事故,我第一个找你们。”
“好的,谢谢胡姐。” 小组长们声音清脆的应下,赶忙回到工位上忙碌起来。
胡三娘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天活动就要开始,厂里每个人都恨不得多长双手脚,连乔芝芝忙的睡都睡在厂里。
谢知言每天接老婆都接不到,每天脸都黑漆漆的,将欲求不满写满了整张俊脸, 她看了都发怵,只能每次碰到都绕道走。
也不知道钱多来他们怎么受的了的。
这边,乔芝芝好不容易忙里偷闲,赶来观看模特队表演。
她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都是些什么呀,走得歪歪扭扭不说,连定点都没有,这样怎能让台下的观众注意到她们展示的衣服呢?
这事得怪她,听到那人吹嘘自己是教过首都模特队的,便想也不想就将此事托付给她,哪曾想教出来的效果竟这般不堪入目。
乔芝芝不满地斜睨了一眼旁边满脸骄傲、仿佛准备接受赞誉的中年女人。
那女人也是心大,愣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出,乔芝芝的不满。
待模特队走完之后,她竟不知羞耻地对着乔芝芝说:“乔厂长你有所不知,教这些朽木我可费了不少功夫,要不是你给钱多,我才懒得教这种人。”
她环抱双臂,像挑货物一般上下扫视着不知所措的女工们,那眼神里充满了藐视。
女工们听到这话,自卑和羞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纷纷低下了头。
女人可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她们早已习惯,只是当着乔厂长的面被如此数落,还是让她们感到无地自容。
其中有一位是本地兼职的女大学生,她的家人本来极不情愿让她做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可她却被开出的高价所诱惑。
因为这笔钱可以买好多张她男神的唱片,所以她不顾父母的反对,大吵一架后,毅然决然地来了。
连日来的羞辱早已让她无法忍受,她刚想要冲出来理论,就被一只手拉住。她抬头看去,是学姐那张秀丽的脸庞,学姐的眼神中充满了劝阻和祈求。
是啊,她自己倒是没什么好顾忌的,但和她一起来勤工俭学的姐妹们却没有别的选择。她咬了咬那如玉石般的牙齿,粉嫩的小脸气得鼓了起来,活像一只小河豚,然后默默地退了回去。
乔芝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懒得再听她喋喋不休,冷酷地打断道:“谁是朽木?我看你才是朽木!你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还有脸在我面前显摆,我给你钱是让你来教训我的人的?”
“我……”女人刚想狡辩,像她们这种毫无基础且天赋平平的人,能练成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还想让她怎样。
屋内响起乔芝芝如玉石般清脆清冷的声音。
“你教的这些不入流的功夫,究竟能不能登台,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月月,赶快去查清楚,她到底有没有教过首都的模特队,要是没有,就立刻把她送进警察局!”乔芝芝面若冰霜,漠然地说道,移开视线,不再看她一眼,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女人如遭雷击,被吓得不轻。她的确没有教导过什么模特队,只是曾经参加过当时的模特队训练,却在筛选中被淘汰了。在模特队待过的她,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