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他一下。
林光豹仿若未觉:“赏银,我一分不要,当初可是说好的!”
林栖闻言一笑,多一百两少一百两,对他的生活已经够不成障碍,但也没有拒绝,算是收下了。
于是,众人开始推杯换盏,只有张琦等人觉着肉疼。
酒桌上,林光豹把事情来龙去脉,全都说了一遍。
许多事,都是他请几位捕快吃酒联络感情时得知的细节。
大哥突然神色认真问向豹叔:“你是说前年冬天,伊水和春江那边决堤,都是他们干的?”
豹叔点了点头。
大哥有些不淡定,略有些愤怒:“那些邪祟,也是他们放出来的?”
豹叔略有些奇怪,不知林武山为何因此发怒,对方平时可都是老实性子。
林栖心中推算,明白事情经过,解释道:
“前年,大哥去服徭役修河堤,落水遇上了邪祟,生了场重病。也就是去年求了张神符才治好。”
林光豹等人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些事,各个感觉有些惊奇,没想到这次歪打正着,竟然替林武山报了仇。
“来,我敬诸位!”大哥听完详细经过,顿感解气。
只有林栖沉默不言,感觉好像有点太巧了。
又喝了两轮。
林光豹又说起,孙达在私下审训时,曾说过一首藏宝诗,只是这事被郡守大人压了下来,没让公开。
张琦来了兴趣,连忙给林光豹倒满酒,等着他的下文。
在场的都是林光豹信的过的人,也没有隐瞒,小声道:
“百年沉船葬珍宝,千里江面掩宝库。山林密谷藏宝藏,古涧深处起宝光……”
“啊,这说的是啥意思?宝藏在哪里?”
张琦有些傻眼,没读过书,只识得常见几个字,哪能想明白。
林光豹气乐了:“别说不知道这啥意思,就是知道有啥用,没那张藏宝图都是白搭……”
“那郡中会派人去找宝藏么?”张琦问。
“这事郡守大人亲自压下来了,谁碰谁死,你也给我当着心。”林光豹叮嘱表弟道。
一郡太守,就是一方诸侯,对付普通人家,抄家灭门,轻而易举。
“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张琦略带尴尬,连忙敬酒。
林栖默默听着,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态,大哥亦是如此,二人出奇的沉默。
倒是张琦几人既兴奋,又唉声叹气,低呼可惜可惜。
“可惜个屁!那天堂审时,有九天观的道长在场,听说他们能听出咱们说的是真是假……”
林光豹说完,心中也有一些后怕,幸好当初没太贪心,否则怕不得吃挂落。
“真的?”张琦这一回有些怂了。
“哦?”林栖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