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倒打一耙。”陆行知言辞犀利。
萧延昭面色一变,霍然站起身来,“你胡说八道!你这般诬陷本皇子,本皇子定要向贵国陛下治你的罪。”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萧皇子若是没有做龌龊事,何需这般着急?”陆行知不紧不慢道,一双黑眸,审视地看着他。
萧延昭顿了下,冷静下来,故作不悦地说:“你朝本皇子泼脏水,本皇子自然着急。”
“阿彦,将事情前后,仔细道来。”陆行知转头看向弟弟。
当下,陆行彦便将茶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包括褚秀雅为保全名节,跳江一事。
另外,在医馆找大夫诊脉一事,也一并说了。
“褚宗令,舍弟说得很清楚,他路过见褚姑娘被欺辱,仗义相救,而不是萧皇子说的那般,是要对令千金不利。
还有,那医馆的大夫,下官以为,也可以寻来做证,或者,褚宗令可另外找大夫,为令千金重新诊脉,看她是不是被下药了?
能够下药,一般是熟人和亲近之人,才能做的事情,舍弟此前都不认识褚姑娘,不可能有机会给她下药。
今日与褚姑娘在茶楼喝茶的是谁,谁便是下药之人。”陆行知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