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她自然便觉得,不需要再做表面功夫。
可小儿子却突然叫她邀于氏去同福寺小住几日。
夏侯玺摸了摸自己的头,不满道:“娘,我是您儿子,打这么重,不怕把我打坏?”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娘会拍他脑袋。
他又不是小孩子,还这么不给面子。
“你脑袋是豆腐做的,拍一下就坏了?”夏侯夫人没好气。
“您的脑袋不是豆腐做的,可敢让我拍一下?”夏侯玺不客气道。
“哈,你这个逆子!”夏侯夫人拉起袖子,作势要再动手。
夏侯玺立即避开,赶紧安抚,“跟您老开玩笑的,我哪敢?”
夏侯夫人气得柳眉倒竖,“您老?我孙子都还没有,怎么老了?”
“没有没有,您年轻貌美,老的是我。”夏侯玺认怂。
夏侯夫人扯下袖子,“说,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要我将于氏骗去同福寺?”
“我先卖个关子,过两日您就知道了,不过在见到于氏后,您可要沉住气,不能叫她发现了。”夏侯玺道。
夏侯夫人蹙了蹙眉,见儿子的嘴这么严实,有些不满,但想到儿子是大理寺官员,肯定是跟查案有关,便没再多问什么。
“行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