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的忌日,白砾把子孙都带回来看他?。
祭拜完,同?往常一样,先带着?孩子去车里等,留邬长?筠一人坐在坟前。
可能是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她已至杖朝之年?,却仍身姿挺拔,精神气足,丝毫不显老?态。
手上带着?杜召送自己的戒指,用布子轻轻擦拭墓碑上的照片。
另一边,小孙女问白砾:“爷爷,为什么每次我?们都比太奶奶先出来?”
白砾摸着?孩子的头道:“太奶奶想太爷爷,让他?们单独待一会,我?们在车里玩会,不急着?走,让太奶奶和太爷爷多说会话,好不好?”
小孙女乖乖道:“好。”
他?们在车里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见邬长?筠回来。
白砾叫儿子过去看看,还没靠近,就看到邬长?筠拿着?一根小树枝,在墓前舞棍,虽已高龄,但动作仍旧灵活,转身漂亮,一举一动干净利落,乍一看身影,完全不像个老?人。
白砾见儿子长?时?间没回来,有些担心,便跟了过来。
两人静静站立,望着?远处那道英姿勃发的身影。
“爸,您还记得奶奶年?轻时?候的样子吗?”
“当然,可谓是,绝代风华。”白砾长?吁一口气,回忆起小时?候在延安的日子,“但她和父亲一直忙于工作,后面又去了战区,直到解放,我?们才真?正地生活在一起。她一生要强,只有父亲能治得住。可惜父亲走得早,你?没印象了。”
“是的,但见过爷爷一张军装照,真?帅,我?要是女人,也爱他?。”他?又问:“那您还记得亲生父亲吗?”
白砾沉默几秒,眼里仍饱含慈祥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