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剧场今晚就封了,不让任何?外人进。”咖啡烫嘴,杜兴推开窗,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将浓郁的?香味拂满屋,“到了那天,所有中国人都不许靠近,就连特工总部?和我们都没资格。”
杜召拿个文?件往后躺去,没搭他的?话。
杜兴兀自叹息一声,喃喃自语:“所以啊,我们这?些狗做得再好,也上不了桌,永远只能在桌底转。有句话怎么——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面上和和气气的?,喊着共荣的?口号,实则一条线划得门清,他们啊,永远不会把?我们当自己人。”
“怎么?想倒戈了?”
“得了吧,往哪边倒?我现在可是人人喊打的?大汉奸。”杜兴吹了吹咖啡,小抿一口,“再,这?天下?,早晚都归日本人,当宠物狗,总比丧家犬好吧。”
杜召轻笑一声,不话了。
杜兴看过?去,就见他躺在椅子里,一张白纸盖住脸,一动不动:“五哥?”
“杜召?”
“别吵吵,睡了。”
杜兴嘴角抽动一下?:“昨晚干什么去了?”
“做贼。”
“偷人啊。”
“你猜。”
“行,你睡。”杜兴将另一扇窗也推开,让冷风灌进来,端着杯子往外走了,“天冷,别冻着。”
门被关上,杜召拿开脸上的?纸,坐正?,捏了捏眉心。
昨晚确实做贼去了,不过?偷的?是鬼子。
洋舞厅上下?共三层,从前二层是包厢,一层是舞厅,地下?是赌场,除此以外还?有间隐秘的?地下?室,暗门及开关是杜召亲自设计并制造的?,连曾经一起开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