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不如去街上?摸摸消息。
于是,她立马折了回去。
邬长筠回到街上?,没找旅店,在车里换了套衣服。
白天她看到几家艺伎馆和酒馆,出入的都是日本人,不定那里能?探到什么。
一身利索的黑色夜行衣,盘束起头发?,同她从前做杀手一般,在黑夜中穿梭,无影无踪。
邬长筠挑选一家较为气派的艺伎馆,翻墙而?过,寻找有军人的房间?。
有了。
她靠在后窗边,耳朵贴住墙听里面的话声。
这是由当地民居改造的艺伎馆,没过多?修葺,膈音不好,屋里几人讲的都是些?龌龊粗俗的荤话,一边喝酒一边玩女人,不一会儿还唱起日本歌来。
真晦气。
邬长筠试图换一间?清净些?的,刚走几步听到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赶紧借树之力翻上?楼顶,低伏下来,等人过去。
是个穿西装的日本男人,像是在找厕所,绕来绕去摸不清方向?,索性对着围墙尿了出来。
更晦气了。
邬长筠刚要撤离,又另一个日本男人走过来,与西装男笑:“山本君,今晚回医院吗?”
“不回了,昨天我值的夜。”
那男人也站过去,与人并排一起撒尿:“听今天来了一批新实验品,你们又要受累了。”
“是啊,但远远不够啊。”
邬长筠躲在上?面听两人清楚的对话。
今天,新实验品?不会是指那批俘虏吧?
“上?周用了二十六个,焚化炉都快烧不过来了。”
“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