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研发室,和实验室、监狱完全是两幅景象,这里干净宽敞,房间通亮,还养了两盆花,也没有那些可怕的标本、血腥的刀具……放眼看过去,最显眼的就是几台显微镜。
野泽找出医药盒给她自己处理,便戴上口?罩开始工作了。
这点小?伤不足挂齿,陈今今借此机会一边慢悠悠地消毒、裹上纱布,一边往别处偷瞄。
野泽一会儿翻翻文件,一会儿又去捣鼓下玻璃器皿,并未关?注她在干什么。
陈今今拖不下去了,收好医药盒,对野泽道?了句谢。
她环顾四周,虽正对墙上贴着的一张画满稀奇古怪形状的图纸,注意力?却全在桌子摆放的文件袋上——正中间用红字写着大字“秘”。底下压了几张纸,字很小?,隐约看到“疫苗”、“感染”、“样本”等字眼。
她见野泽专心致志看显微镜,便想过去看一看,还没走到跟前,听到他说:“别乱动。”
陈今今缩回脚,转向另一个方向,立在那盆娇艳的蝴蝶兰面前:“很久没看到这么鲜艳的花了,真漂亮。
教授是哪里人?”
“小?樽。”
“我在小?樽住过两个月,朋友家,海边的小?渔村。”这是真事,陈今今得试图找些话题来拉近关?系,余光一直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还去天?狗山滑过雪,记得运河边一家叫珍子寿司店的寿司很好吃。”
野泽忽然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窗,沉默片刻,才道?:“我十六岁就去美国生活了,在家乡时?间并不多,以后回去一定去尝尝。”
这件事百合倒是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