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给?我。”
邬长筠瘫在他怀里?,没有挣扎,靠近了,才?清楚地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今天没喷香水,好闻多了。
对面又传来仲村治的笑声:“好好好,难得杜先生喜欢,今晚便带走吧,费用的话,不用担心,交给?我了。”
“那我就不跟仲村君客气了。”杜召捏了下她的腰,微微用些力,带些惩罚的意味,随即将邬长筠扶正,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拿杯子。
邬长筠心里?窝了一团火,面不改色,镇定地坐着,不时添上一杯酒。
他们从酒聊到了女?人、家庭,还扯了一通中日经济问题。
遇到熟人,今晚不宜行动,但好不容易混到这了,她又不想就此?放弃,何?况弄死?了一个日本女?人,尸体被?发现,以后再想进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她回想起祝玉生的尸体被?高?高?挂起,最后面目全非的样子,咬咬牙,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不能?再这么待下去了。
邬长筠看向?杜召的腕表,七点四十九了。
倡吉会馆是从前的芙月斋改造的,包厢呈口字状,中间设有水池和凉亭,据说是请风水师傅算过的,每一棵树、一座桥的方位,都有讲究。
据她前几天观察,每晚八点整舞伎们都会凉亭里?表演,彼时,各个包厢便可拉开后门进行观赏,这是找到佐藤三郎所在位置最直接的办法。
邬长筠拿起酒壶给?杜召倒酒,故意手一抖,将酒洒到他身上,立马跪伏在地上,用日语道:“对不起。”
杜召俯视着趴在地上的人:“滚出去。”